“認識尉文龍麼?他怎麼樣了?”我問道。
“因為殺人被上海徐彙區派出所抓捕了。”三疊紀淡淡地道,“現在在拘留所。”
“殺人?拘留所?!”三疊紀的回報讓我大為震驚,尉文龍被上海警方逮捕了,而且還是殺人罪?
“怎麼回事?”我心頭微震,冷聲道。
“他在上海市徐彙區衡山路殺了一名想要對他妹妹施暴的中年男子,被當時在附近巡邏的巡警逮捕,抓進了派出所。”三疊紀道,“當時他和另外四人綁架了席青梅的妹妹席紅梅,逃往了上海市金山區沈陸村,後來席青梅拿到了你的手機,得到了那個叫尉文龍的男子的手機留言,所以派出了一名手下白堊紀前去救人,席紅梅現在回到了席家花園,尉文龍的那四名保鏢已經被殺了。尉文龍已經進了拘留所,所以席青梅沒有下手,任由警方處置。因為席青梅認為他已經掀不起風浪來。”
尉文龍的妹妹?我不禁想起了當初在無錫市曾經和尉文龍有過兩年的相處的那個表麵扮演著夢馨,實則為尉文龍的親妹妹小甜的女孩。難道尉文龍在上海碰到了她,然後因為某些原因而為她出麵殺人?
雖然這個消息對我來說猶如晴天霹靂,而且把事情卷入了一個更為複雜的漩渦。但是目前看來,我也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我知道了。”我鎮定下來,道,“剛才鬥狗場內的所有錄像資料都通過遠程傳輸到了一剪梅的電腦裏吧?麻煩你把那些資料都刪除吧。”
“是。”三疊紀再次點頭。
我離開了觀看室,房間裏的瘋狂殺戮已經漸漸進入尾聲,能夠在這種地方建立鬥狗場,想來這個地方的保密性極好,隔音效果也不會太差,鬥狗場外的人怕也不會立刻發現這裏的慘狀。
恐怖的殘殺並沒有持續多久,從我下達命令到殺戮漸漸進入尾聲,差不多隻持續了十五分鍾,在這期間,大概有一百二十人死於互相殘殺,那些殺死了自己目標的人,會配合著其他人繼續殘殺那些打算逃跑的。
活下來的人,隻有不到一百六十人,那些人,全都被我給控製了,接下來,我又讓剩下的一百六十人互相殘殺,一直到四十人能夠活下來,那些活下來的人,都將成為我的證人,用完全一致的證詞,告訴警方,是一剪梅安排了他們在這裏自相殘殺。
同時,鬥狗場外的運狗車上的狗也全都被牽了下來,一百多隻饑腸轆轆的鬥狗,在我的控製下,開始吞噬那些死去的人的屍體,在鬥狗場的各個地方來回奔跑,啃食著死者的骨頭、皮頭。
我會讓那些證人告訴警方,THE ONE已經被狗給吃了。
如此一來,警方再也不可能找到我。隻要我再控製了一剪梅,拿到她手裏關於我的所有證據,我就能夠把我泄露的身份資料控製在一定的限度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