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我沒放在心上,周圍圍觀的學生倒是起哄了起來,一個個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不少人還用不知道是豔羨還是嫉妒的目光盯著我,有這樣目光的大多是男生。
剛才張雨婷維護我的一幕他們看得真真切切,我知道那一幕肯定在那些人的心裏頭劃下了一道痕跡。
“他就是張雨婷的新男朋友?”
“怎麼以前沒見過?”
“他叫王一生。是誰啊。怎麼沒聽說過?哪個班的?”
“他跟史兵是同桌?”
“……”
總之差不多就是這些話吧。大部分是湊熱鬧的,也有一些是知道些內幕和小道消息的,不過我也沒有放在眼裏。因為我和他們並沒有什麼交集,而事實上,我對張雨婷也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情感。
我對張雨婷使用勾魂術,純粹是對她和史兵的報複。對她那拜金主義的性格的報複。還有對史兵那以錢來衡量
因為她出口中傷我的報複。
當然,我知道真正引起今天事件的操盤手是尉文龍。但是他,我隻能拉攏,卻不能動。
大掃除是在下午最後一節課進行的,所以大掃除以後,一部分的學生都已經放晚學回家或者去食堂吃飯了。尉文龍也是。
在我的心裏,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弄明白。那就是剛才在男廁所時,我對尉文龍使用勾魂術,為什麼失敗了?是因為水麵的反光強度不夠強烈麼?
這麼一個細節,一直在我的心頭縈繞不散。
但是我的心裏,卻是隱隱地想到了一個可能的原因。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趁著大掃除結束後的放課時間,獨自一人來到了操場上——說是獨自一人其實並不正確,因為張雨婷像是一條尾巴似的死死地跟在我的身後麵,無論我走到哪裏,她都會跟著我,讓我很是無語。隻不過,現在史兵要對我下手,有張雨婷在,我也多了一塊盾牌,史兵不管怎麼樣也不敢對付我。
我的實驗非常簡單,那就是我趁著體訓隊的學生在操場上訓練跑步時,有意無意地走在了他們的前麵十米處,然後,順手把口袋裏的一張100遠人民幣丟在了跑道上,好讓後麵走上來的運動員能夠看到。
在地上丟下了100遠後,我就裝模作樣地走出了五米遠,然後,在五米開外的地方偷偷地打量著我丟了錢的地方。
果不其然,沒一會後,後方的一位體訓運動員跑了上來,他看到了我掉在地上的錢,轉身就要撿起。
就在他彎下腰的那一瞬間,我突然對他喊了一聲。
“喂!”
聽到我的喊聲,那名彎腰到了一半的體訓運動員頓時一愣,然後轉過了臉來。
看到轉過臉來的體訓運動員的臉,我立刻盯住了他的眼睛,然後施展了勾魂術,對他喊道:
“把地上的錢撿起來自己私藏!”
“什…、什…麼?這錢是……”
聽到我的命令,那名體訓運動員一愣,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人民幣,可是卻緊緊攥在手裏,猶豫不定,既沒用自己私藏也沒有想要交出來的意思。
我的勾魂術,居然沒用。
但是,看到體訓運動員的反應,我知道我的實驗已經成功了一半。
於是我走上前,走到了運動員的麵前,再次盯著他的眼睛,施展了勾魂術,道:
“把你撿到的錢交給我。”
“是。”
聽到我的命令,體訓運動員的眼神頓時變得呆滯起來,他二話不說,就把剛才撿到的錢原封不動地交給了我。
我看了體訓運動員一眼,然後接過了他遞給我的錢。心裏卻是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
我忍不住在心裏笑了起來。
難怪我剛才對尉文龍的勾魂術沒有用。原來是這麼回事。
沒想到勾魂術還有這麼一個BUG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