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飛第一次領略了華夏國地大物博的概念,因為他租的這破麵包車的時速基本保持在80公裏以上,但就算是這樣,等他們趕到柳家村時,夜色也已暗了下來了。
柳家村沒有修好的路,但可能是拖拉機開多了,也就有了一條黃泥土的路,破麵包車在這黃泥土的路上,一路顛簸著來到了柳青家附近停下,因為沒有能開的路了。
肖雲飛將柳青的行李拿上,陪著柳青又走了十多分鍾後,來到了一處破舊的土屋前,裏麵傳出了男人的罵聲:“臭婆娘!打死你這個該死的臭婆娘!你生的一個妓女的六親不認的臭女兒……”
柳青已三步並做兩步跑了過去,推開了土屋的木門,大聲喝道:“不要打我媽媽!”
“啊——”衝到前麵想阻止男人打自己媽媽的柳青被對方一手推開,摔到了地上。
“不要打我媽媽!”柳青怒聲喝道。
“臭婆娘!你這個婊子女兒回來了!我今晚打死你們臭婊子!”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肖雲飛來到了土屋前麵,看到柳青摔到了地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騎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用力地抓著女人的頭發,正不住將女人的頭往地上重重地磕碰著,女人的頭上已有不少鮮血。
肖雲飛從柳青剛才的話中,知道了這地上的女人是誰,對這樣的家庭暴力感到了意外,一個箭步衝到了男人的身邊,一腳把男人給踹飛到了牆上,重重地摔了下來。
“啊——哪來的野男人?”男人非常意外地瞪著眼睛,惡狠狠地喝道,又向肖雲飛衝了過來。
“啊——”這次男人倒飛了出去,又撞到了牆上,他這樣的人,怎麼經得起肖雲飛的拳腳呢?
肖雲飛和柳青把她那滿臉是血的媽媽扶了起來:“阿姨!沒事了!”
“好啊!野男人都帶回家了!看我怎麼……”男人從地上站起了起來,罵咧咧地喝道,當他看到肖雲飛那冷冷的眼光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把想要說的話硬咽了下去。
男人從牆上拿下了鐮刀,望著赤手空拳的肖雲飛,男人一下惡從膽邊生,再次向肖雲飛衝了過來,手中的鐮刀惡狠狠地向肖雲飛削了過來。
肖雲飛對這個一點覺悟也沒有,而且還是一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男人無語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柳青長輩的份上,早就一拳把他給打得起不來了。
柳青母女花容失色,失聲地叫了起來:“不要啊——”
麵對著迎麵削來的鐮刀,當鐮刀快要到麵前時,肖雲飛的腳已如閃電般一腳把眼前的男人給狠狠地踹了出去,把他再次踹到了牆上,“咚”地一聲,男人再次撞到了牆上,摔了下來。
男人瞪著眼睛,痛苦地望著肖雲飛,剛才的他完全沒有看清楚肖雲飛是如何出腳的,但他已被一腳給踹到了牆上,他心裏明白了,眼前的男人他一個人惹不起,他要去叫上一群人來把這個年輕給的腳給打斷,裝進豬籠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