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飛猛地一打方向盤,瑪莎拉蒂將對方的車給撞滑了出去,拿槍對準他的男人,被這一撞,倒向了另一邊,剛才已被對方打暈了過去的魏蘭英,頭重重地撞到了窗戶上,悠悠地醒了過來。
肖雲飛再次放慢了瑪莎拉蒂速度,讓對方的車超過了瑪莎拉蒂大半個車,肖雲飛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抬了起來,快速地開槍了,“砰砰——”兩聲,兩顆子彈快速地從槍口疾射而出。
子彈從對方的腦袋穿透而出,鮮血腦漿濺了剛醒轉過去的魏蘭英一身,男人瞪著意外的眼睛,滿臉不相信的神色,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也不知道是否想起了之前在屋頂上看到的自己的同伴全部眉心中彈的情景。
“啊——”魏蘭英本能地發出了一聲尖叫,她畢竟還是女人,第一次被腦漿噴到了她的警服,還有臉上,怎能不感到驚恐。
副駕駛座上男人的手槍對準了魏蘭英,因為魏蘭英的聲音提醒了他,自己的同伴已死去了,最主要的是他手裏的槍掉到了車上,魏蘭英隨時會拿起槍對準他們的腦袋。
肖雲飛踩下了油門,車快速地前行,看到了對方的行徑後,快速地扣下了板機,“砰砰砰砰——”,四顆子彈排成了一條直線,衝向了對麵車上的男人。
子彈再次穿透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鮮血和腦漿噴到了車上,魏蘭英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從旁邊的男人取下了手槍,對準了車上還活著的那男人:“靠旁邊,停車!”
肖雲飛看到了魏蘭英的動作,內心微微笑了下,這暴力妞畢竟是個盡職的好警察,瑪莎拉蒂再次貼近了對方的破車,肖雲飛的槍口對準了對方。
開車的男人無語了,身後是警察,旁邊是個神槍手,還是聽警察的話停車,至少還能活命,於是放緩了速度,駛向了高速旁邊的車道,緩緩地停了下來。
肖雲飛的車也跟在後麵停了下來,他拿了剛才的魏蘭英銬他的手銬下車了,希望最後關頭,別出錯了,不然就功虧一簣了。
肖雲飛來到了前麵的車,打開了駕駛座,將男人拖了出來,從背後將對方的雙手銬在了一起:“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是誰負責通知你們來的?”
見對方沒反應,肖雲飛用英語又重複了一遍,對方嘰嘰哇哇地喊了幾句,肖雲飛不耐煩地一拳打了過去,同時在對方的身上快速地點了幾下穴道:“馬勒戈壁,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對方痛苦地慘叫了一聲,同時腦袋開始痛了起來,身上的骨頭也開始鑽心地痛了起來。
“哇——”下車的魏蘭英突然一口吐了出來,和平年代的警察,除了收收罰單,扶著老大媽過馬路,順便抓抓小偷外,哪有這樣被人的腦漿噴到臉上的。
肖雲飛一把拖過了司機,把他扔到了汽車的另一邊,走了過去,輕輕地拍了幾下魏蘭英背上的幾處地方,魏蘭英很快就止住了身體內翻江倒海的奔騰。
魏蘭英抬頭看到了肖雲飛身上裂開的衣服,關心地問道:“你受傷了?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