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最近幾天,因為家中有急事,所以古夜啼就給她放了幾天假,古夜啼請來寧玉翠幫他帶孩子,寧玉翠看著兩個小家夥,也挺高興的,四娘也讚成,讓寧玉翠提前適應適應當娘親的感覺,玉刹才來兩天就已經忙得手足無措,不禁抹把汗,養孩子可真是不容易啊。
辛虧戎言經常來幫忙,才使玉刹減輕了不少。
而古夜啼一直在忙著和離原調查搶劫殺人案,可是一點進展都沒有,這讓離原很上火。
古夜啼給離原倒了杯茶,“沒事的,總會有頭緒的,既然他們搶劫殺人,必定會有破綻。”
離原喝了口茶,降降火,“我也希望如此,這畢竟和焦玉宮有關啊。”
“恩,已經讓夜刹去查了。”
說曹操曹操到,夜刹火急火燎的進來了,“不好了,先生,大人。”
“怎麼了?”古夜啼急道。
“這次是官道被人劫了,昨晚有一位商人走官道,誰知道半路被人劫了,也是打著焦玉宮的名號,不僅殺了人放了火,還在現場留下焦玉宮的旗幟。”夜刹道。
離原一用力將桌子拍的粉粹,“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
古夜啼走到離原麵前,“別著急,我們這就去看看,夜刹,召集所有人馬,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是。”夜刹馬上離開,去找人了。
玉刹一聽此事有些驚訝,連忙回房,可是看見兩個小孩子還躺在搖籃裏,正好這時戎言進來,“玉翠姐姐。”
玉刹連忙抓住戎言,“戎言,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戎言愣了一下,點點頭,“玉翠姐姐你說吧。”
“我有要事,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一下孩子?”玉刹焦急的道。“你玉翠姐姐現在不在,隻能靠你了。”
戎言點頭,“放心,孩子我來照顧,你要是有什麼急事,就趕緊去吧。”
“多謝你了。”寧玉翠說著就提劍走了。
戎言看著寧玉翠走遠的背影,再看看搖籃裏的孩子,詭異的笑了笑。
古夜啼和離原一行人急匆匆的去了現場。
現場的火已經滅了,散發出燒焦的木炭味,還有一絲絲人肉味。
古夜啼不禁皺皺眉頭,這些人太凶殘了,不僅搶劫,還殺了人,放了火。
古夜啼一抬頭就能看見樹上掛著的旗幟,上麵還寫著焦玉宮三個大字。
古刹更加憤怒,“都死了兩批人,盜了兩批珠寶,到底是何人所為,為何還掛著焦玉宮的名號?簡直該死。”
玉刹道,“你別著急,夜刹,找人搜,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可能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是重要的線索。”
“是。”夜刹道,說著就帶人去搜了。
於奎玉刹,和夜刹於奎各自帶了一批人在旁邊的小樹林裏大肆的搜查。
贔屭看著那明顯的旗幟,“這真的是焦玉宮的人幹的?未必也太傻了吧,旗幟放的這麼明顯,擺明就是想嫁禍嘛,那他們為什麼要用焦玉宮的名號?”
“難道是焦玉宮的仇家?”韓想道。
古夜啼搖搖頭,“不可能,我讓夜刹去查了,焦玉宮的對頭沒什麼明顯的動作,而且,他們也不會幹這些齷齪的事情。”
離原握緊拳頭,“這種卑劣的手法,不會是玉仙派幹的。”
玉仙派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不過一直被焦玉宮壓著,玉仙派三番幾次挑釁,焦玉宮都壓下來,玉仙派後來也沒什麼動作了。
“大人。”夜刹帶著一隊人趕來。
古夜啼問道,“有何發現?”
夜刹搖搖頭,“沒發現。”
不一會兒於奎和琉刹也回來了,可惜他們都沒有什麼發現。
玉刹也帶著人回來,“大人,先生。”
現在隻能將最後希望寄托在玉刹身上,“玉刹有什麼發現?”
玉刹搖頭,失望道,“沒什麼發現。”
“難道他們布局這麼精密?”贔屭問道,“以至於一些破綻都沒?”
“要不就是他們布局太精密,要不就是太簡單。”古夜啼道,其實越簡單的布局,卻經常找不到破綻。
“我們先回去吧。”離原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