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聽說有辦法可想,心裏稍微舒服了些,於是接著問道:“這兩樣東西都是極度冰寒之物,此間肯定不會有,所以隻能出去了再說。現在,請問師傅有沒有什麼延緩壓製的法門,傳我一個,讓我暫且壓製壓製,然後咱們找個出口逃出去,再去尋找那些冰寒屬性的靈藥。”
祁墨天連連搖頭道:“我自己目前狀態不佳,與你再度元神合體短時間內都不大可能,根本無法依靠不死魔功助你解決。”
“不死魔功?”這個讓無數人眼紅心跳、打生打死的魔道最高法訣終於從不死魔神祁墨天口中親自說出來了,秦三聞言不禁心中一動,有些急不可耐地央求道:“不知道師傅可不可以傳我不死魔功,我自己修煉修煉,說不定不但可以助我消弭暴虐氣息,而且以後還可以為師傅爭霸天下出一分力氣呢!”
“嗬嗬!”祁墨天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回答秦三道:“秦三,不是我不想教你,既然收了你做徒弟,我自然會將那不死魔功傳授於你,絕對不會藏私。隻是我當初被人界鎮界至寶地黃書、鎮妖塔與佛界至寶八部浮屠重傷,魔魂受損嚴重,又被鎮壓在這地底深淵出口被岩漿地火消磨將近萬年,如今已經損失掉了部分記憶,無法記起全部功法了,傳授給你不但沒有用處,反而會害了你!”
“啊?”秦三聞言真是心中大為震動,驚聲問道:“那師傅的不死魔功就這樣失傳了麼?”
“那倒不會!”這次祁墨天倒是非常果斷地否定了秦三的猜測,透露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給秦三:“還好我記憶之中非常清楚地留下了一個線索,當年我學到這不死魔功的天外石碑如今應該還在當年我的魔教總部所在地勾吳山中,隻要以後你能助我找回不死魔軀,必定能夠將其尋回整套傳授於你!”
“我暈,堂堂不死魔神,如今不但修為銳減,而且竟然還玩起失憶了!”秦三聽聞這不死魔功還得去尋到天外石碑才能得到真傳,心下不由有些懊惱道:“那豈不是沒有辦法控製這個暴虐氣息了?”
祁墨天搖搖頭道:“那倒不是,我修煉的不死魔功,更多的是暴虐、霸道的血腥氣息,不說我元神受損嚴重,無法記全修煉功法,就算是記得交給你,也隻會加重你的暴虐、嗜殺心理,反不如比較高深的佛門功法來得實在……”
“佛門功法?”秦三聞言,心中一動,記起當日黃袍老僧曾親口傳他一卷佛經,名喚般若心經,對付那本命血蠱十分有效,不知對這岩漿地火的暴虐氣息能否有用,於是對祁墨天道:“佛門功法我倒是會幾種簡單的,先修煉修煉那般若心經試試看吧,若是有效,哪怕隻是能夠稍微的控製一下那地火元氣中的暴虐氣息,事情就要好辦多了!”
“般若心經?”祁墨天聞言,頓時驚聲問道:“那可是傳說中的佛門高級心法,據說至少都是玄階以上高級功法,專修元神,清淨法身,對這暴虐元氣絕對有效果。可惜我修的是魔道,與佛門功法相衝,否則有那般若心經,魔魂之體必定會迅速恢複,哪裏還用得著窩窩囊囊地躲避正道那些區區元嬰小輩?”
秦三年紀輕,閱曆淺,根本不知道那佛法的高深莫測,於是大大咧咧地對他道:“師傅,人常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要不我把般若心經教給你,你也試試?”
祁墨天當年與許多佛門高僧大德打鬥過,深知佛法無邊,因此也有些心動,答應道:“好,就算修煉不了,有機會參詳參詳佛門如此博大精深的法門也是不錯的。”
秦三聞言,便欲把般若心經的經文傳給祁墨天。
說也奇怪了,他心中明明很是清楚地記得般若心經的每一個字符,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一旦開口便會張口結舌,隻字無存,而且最過分的是神識也無法傳遞過去,仿佛冥冥之中被什麼東西給攔下了一般。
祁墨天見他那張口結舌的模樣,暗忖這秦三隻怕是佛門排布在人間界的棋子,否則根本不可能學會如此高深的佛法,於是出言製止秦三道:“你不必浪費時間了,佛渡有緣人,般若心經這般經文不會輕易傳給你,而今你卻學會了,必定有某種宿命上的原因,所以根本就無法教給我,不必再浪費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