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還她配不上你?她配你,簡直就是鮮花配牛糞!”
“嘿嘿!那豈不是絕配!”
“你就嘚瑟吧!”我說到這,看了賤賤一眼,說:“不管你是開玩笑還是當真的,我很嚴肅地勸你一句,這個女人你最好別招惹她!”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林可兒這個女人有些不同尋常!”
“當然不同尋常了,我看上的女人能是普通貨色嘛!哪一個不是貌若西施。”賤賤以為我是在讚美林可兒的美貌。
我瞪了他一眼:“你在瞎說什麼呢,我不是指她的長相。”
“那是指什麼?”賤賤微微一怔。
“你想想看,林可兒說她對風水陰陽玄術完全不了解,可在林家老宅裏,她卻顯得十分冷靜,甚至就連那條巨型蜈蚣出現的時候,她也沒有表現得異常驚慌,甚至在巨型蜈蚣噴出毒霧的緊急關頭,她還知道用驅霧器驅散毒霧,若是換做一般的女人,恐怕早就已經嚇傻了。哪還能想得到那麼多。”我開口說道。
賤賤不以為然地說:“也許她的膽子本來就大呢!她不是說了嘛,她以前練過攀岩,練攀岩不先練膽兒怎麼行呢!”
“練過攀岩或許的確會使她的膽子比一般人要大一些,但我覺得她或許沒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
“那你覺得她會是怎樣一個人?”賤賤反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目前還不清楚,總之,我們對她的話不要盡信,還有她找來的那個老外,也得提防著點,咱們最好……”
未等我把話說完,賤賤笑著打斷了我:“哥,你該不會是懷疑她也跟邪教有關吧!哎,我看你是被邪教中人整得已經有點兒草木皆兵了!”
“總之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謹慎點兒好,畢竟這樁案子有可能牽涉邪教中人,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咱們最好別輕易相信別人,更何況咱們跟林可兒認識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誰知道她的身份會不會是捏造的?”
“你的意思是說,她是林家後人的身份其實是偽造的?這不太可能!林可兒跟那副油畫上林欣的模樣幾乎是一模一樣,她如果不是林家人,怎麼可能長那麼像呢!”賤賤辯解說。
“……也許是她做過整容呢……”
“我靠,你這越說越離譜了吧!”
“反正,邪教中人詭計多端,咱們不能輕信別人!”
“那我問你,如果她真是邪教中人,幹嘛要來找我倆幫忙!?邪教中人當中懂得陰陽玄術的人多得很,甚至不乏精通奇門遁甲術的人,根本沒有必要另找外人相助,更何況咱們和邪教中人還有過節。”
聽賤賤這麼一說,我一想也對,如果林可兒是邪教中人,她的確沒必要把我倆牽扯進來。但即使她不是邪教中人,我心裏仍然覺得,她調查這樁案子的真正目的,並非隻是為了完成她爺爺的遺願那麼簡單,至於她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我一時也想不明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和賤賤找了一家飯館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回到家,發現文青山還沒回來,再撥打他的電話,依然沒能打通,這讓我有些納悶,文青山的手機全天二十四小時一般都處於開機狀態,今天也不知是什麼情況,不過我也沒多想,文青山畢竟不是一般人,我想著他怎麼也不至於會出什麼意外。
一直等到了晚上,牛胖子也從古淵閣回來了,文青山卻仍然杳無音信,電話也還是打不通。我們仨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聯想到我曾經落到邪教中人手裏,我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莫非文青山也遭遇了邪教中人?
我覺得事態嚴重,和賤賤、牛胖子商量了一番,決定報警。
我拿起手機撥打了110,誰知警方卻說須失蹤四十八小時才能立案,而現在離文青山“失蹤”不過十幾個小時,不能予以受理。
我們仨又焦急地等待了三個多小時,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鍾,文青山還是沒有回來,我們仨正準備出去找找看,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刹車的聲音,緊接著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整個地麵都隨之一震,似乎是發生了車禍。
我們仨立刻跑出門外,一瞧,不禁吃了一驚,隻見一輛豐田越野車,正閃著應急燈,車頭左側撞在了院牆上,院牆的外牆磚垮掉了一大片,不少青磚落在了引擎蓋上,要不是越野車裝了堅實的保險杠,估計整台車早就已經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