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
兩人合力將喬曉靜和阿紫綁在了樹上,便浪笑著開始解這兩個女人的衣裳,那笑聲在山風裏起伏,令人不寒而栗。漸漸地這兩個發情的畜生喘起了粗氣,這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粗,在陰森森的樹林之中,顯得很空洞,就像站在山澗命不久遠的老牛的喘息聲……
喬曉靜和阿紫掙紮著,反抗著,拚命用腳踢著這兩個畜生,可這兩個畜生瘋了似的,根本就不管不顧喬曉靜和阿紫的反應,依然喘著粗氣,依然笨手笨腳扒拉著她們的衣服。
“畜生,”也許喬曉靜掙紮太猛了,塞在口中的東西竟然掉了出來,這給了她歇斯底裏般吼道的機會,她對這兩個畜生吼道,“你們兩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枉披了一張人皮,竟然能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快點將我倆給放開,不然我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你喊吧,你越喊得凶,我們越覺得興奮和刺激。”
“豬狗不如的東西,”喬曉靜接續罵道,“我們就如同你的姐妹,你們,你們怎麼能下去手呢?放開我們,將我們兩個放了……”
“臭不要臉的東西,”那個扒拉喬曉靜衣服的男人重重地扇了喬曉靜一記耳光,隻聽得“啪”的一聲,並咬牙切齒罵道,“老子玩你怎麼啦?不行嗎?”
這個畜生不耐煩了,也許是喬曉靜的話激怒了他,也許獸性使然,他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喬曉靜的衣領,“呲”的一聲,便將喬曉靜的衣服撕成了兩半,一個深色的肚兜露在了外麵……
“別過來,別過來……” 喬曉靜看到那個畜生魔爪伸開,張著大嘴,目光死死放在她的身體上,雙腿顫抖著,慢慢靠近她,她拚命喊叫著,拚盡全力掙紮著,欲掙脫繩子的捆縛而護住自己的身體……
“姐,”喬曉靜做夢喊出聲來,驚醒了躺在身邊的阿紫,阿紫坐起身來,睡眼朦朧,邊搖喬曉靜的身體邊說道,“醒醒,姐,醒醒,是不是作惡夢了?”
“哎呦……”阿紫沒有叫醒喬曉靜,卻被惡夢折磨的喬曉靜一腳蹬下土炕,這是阿紫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毫無防備便跌落在了地上,摔得呲牙咧嘴。
喬曉靜這才從夢中驚醒過來,氣喘籲籲地坐起身,擦拭了一下滿臉的汗水,口幹舌燥地問道:“你沒事吧?怎麼,怎麼躺在地上了?”
“你還能說的出口?”阿紫好不容易站起身來,一隻手捂著腰,一隻手扶著炕,皺著眉頭抱怨道,“做夢就做夢唄,怎麼還在睡夢中練拳腳呢?這倒好,看你魘住了,我想叫你醒來,沒想到被你一腳踹下了炕……我不知道你竟然有這個習慣,我要是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會叫你醒來的。”
“對不住了,對不住了,我隻記得為了擺脫壞人欺負,不停地用腳蹬著,沒想到踹到了你身上。”喬曉靜伸手將阿紫拽上了炕,忍不住笑著說道,“都是歹人將你害了……”
“明明是你將我蹬下炕的,與歹人何幹?”
“你是不知道……”喬曉靜將自己所做的惡夢給阿紫講了一遍。
“這麼說,”阿紫盤膝而坐,深吸了一口氣,歎道,“這些家夥確實是人麵獸心,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就沒有必要對他們客氣了……”
“你又想幹啥?”喬曉靜打斷了阿紫的話,並說道,“這隻是做夢,一場惡夢而已,怎麼見風就是雨?人家並沒有對你我怎樣。再說了,我們是來找人的,是來找那個總躲在我們背後的神秘人來的,這才是我們的正事。正事還八字不見一撇,卻要惹些麻煩!”
“你的意思是……那個神秘人就在這支隊伍中間?”阿紫問道。
“這倒不是,”喬曉靜說道,“我隻是覺得這些人不大像壞人,更不想土匪,很有可能是地方遊擊隊。到目前為止,這些人並未對我們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晚上也很安靜,沒有發生什麼不對頭的事,你說呢?”
“對。”阿紫點了點頭。
“若是我的判斷不錯,”喬曉靜接著說道,“那個神秘人很有可能就在這支隊伍裏,即便不在這裏,我想通過這兒的人也能打聽出一點門道。”
“嗯。”阿紫點了點頭。
“好啦,還能再睡一會。”
“睡吧,但願明天我們能夠看到一個火紅的太陽。”
“會的,一定會的。”
“老大,你說翠玉姐他們現在幹啥呢,是不是也跟咱倆一樣躺在炕上自己嚇自己?”
“應該不會,可能正在擔心咱兩個,搞不好翠玉、大誌他們都沒有睡覺呢!”
“真是不順當……”
此時的縣城黑乎乎的,街上幾乎沒有行人,但大個兒獨自在穿行於街道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