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喬曉靜他們沒有再像袋鼠那樣快速向前,而是弓著腰身每十米停頓一次,每十米停頓一次,既保證了速度,又可以避免因為有動靜而引起值班盜匪的注意。
當他們趕到匪窩邊上不久,喬曉靜激動地說道:“太好了,翠玉他們也到了。”
“你怎麼知道?”阿紫和大誌都很驚訝,異口同聲問道。
“蛙聲。”喬曉靜的回答很簡單很幹脆。
“蛙聲?”阿紫還是很不解。
“這兒到處都是蛙聲,”大誌說道,“你怎麼就知道哪聲是在對我們講話,而且說的是咱們的同伴已經到了?你難道還能聽懂蛙聲?”
“傻瓜。”喬曉靜說道,“暗號,不是真正的青蛙叫聲,不說這些了,辦正事。”
話音剛落,這喬曉靜便也學了兩聲蛙叫,不過這一次阿紫和大誌聽明白了,的確是兩短一長。隻是他倆歪著腦袋聽著翠玉他們的叫聲,數秒過去,兩人均失望地搖了搖頭。
“怎麼沒有看到值夜的盜匪?”喬曉靜蹲在草叢之中,腦袋時而偏左時而偏右。
“可能無人值夜。”大誌隨口說道。
“不可能,”阿紫反駁道,“從剛才那個匪窩不難看出,這幫盜匪確有過人之處,不可能毫不戒備。一定是躲在某處,隻是我們現在還看不到而已。”
“有道理!”喬曉靜點頭讚同阿紫判斷。
“要不我過去看看?”大誌說道,“抬眼就要天亮,沒有太多時間了,若是這處匪窩不能快點鏟除,那山穴裏的盜匪就有可能得知消息而逃離,我們就無法做到盡善盡美。”
“隻能這樣了,一定要小心。”喬曉靜雖然不想看著自己的戰友冒險,可別無良策,隻得勉強同意了大誌的請求。
大誌點了一下頭,如同離弦之箭,徑直向匪窩大門口衝了過去。
喬曉靜和阿紫焦急的等待著大誌的消息,同時也很擔心大誌的安危,畢竟那是匪窩,大誌僅一人,而且還完全將自己暴露了出去,可並不知盜匪有幾人,他們躲在何處……
隻見大誌靠近匪窩大門,先是一愣,而後便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短刀在燈光映照下閃出了一道寒光,同時有一片如同對著天空潑灑出去的水一樣的東西恍惚之間消失了,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刀鋒過後人體噴出來的鮮血,大誌又殺死了一個睡夢中的盜匪。
“走!”喬曉靜看到大誌站在匪窩門口揮手,示意可以進攻,便對身邊阿紫說道。
隨之,喬曉靜便向前衝去,數步之後才發現阿紫並未跟來,正欲回頭,突然覺得身後有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頂著,並有一娘娘腔的男人說道:“聽著,別回頭,也別轉身,聽話寶貝,不然我的槍很可能會打爛你的腰子。”
“我的那個小姐妹呢?”喬曉靜站住了腳步。
“她很好,她藏在了安全的地方,你就不用為她操心了。”那個娘娘腔的男人說話的時候將臉湊近了喬曉靜的脖子,另一隻手在喬曉靜臀部和腰部摩挲著……
“你想怎樣?”喬曉靜非常反感男人的這一舉動,用肩頭猛地頂了一下那個男人。
“啊吆,”那個男人柔聲柔氣地說道,“討厭,你怎麼能頂人家的胸脯呢?”
唯有一心向前或許還有生機,若是束手就擒,翠玉他們便會投鼠忌器,不可能放開手腳去幹,剿匪之事便會中途廢弛,喬曉靜麵對複雜形勢,她如斯想。
“怎麼這麼不聽話啊?”喬曉靜正欲回頭,又被那娘娘腔的男人阻止了,那人不緊不慢地說道,“人家都說了,別回頭,別轉身,你卻總想回頭,你想回頭看什麼啊?”
說話的時候,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夥又將手放在了喬曉靜的腰間,像狗一樣嗅著喬曉靜身上的味道,並說道:“賤人一點都不香,不過倒是挺壯實的。告訴我,你們是幹什麼的?到底來了多少人?其他人在何處?”
“我若告訴你,”喬曉靜低聲道,“你會放了我嗎?”
“說吧,老娘答應你了,隻要告訴我實話,老娘就放了你。”
“我們是……”喬曉靜故意突然壓低了嗓子,那娘娘腔聽不到,本能地貼在了喬曉靜身上,喬曉靜手腕一繞,一把鏽刀插入了那人的心髒,並冷冰冰說道,“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