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壯老大個不情願,說小南瓜,那咱們為什麼不換條繞遠路的走,反正裝備補給都跟上來了,就算再遇上剛才那種怪物,咱們也不怕!
我不是不明白葛壯心裏怎麼想的,可是咱們處在環境這麼複雜的一個地方,在沒有找到出口之前就浪費體力去尋找當年被日本人搜刮到的古董,就算最後成功找到了,也未必能有力氣搬出去。
我想了想,說胖子,你還這樣行不行?咱們先找到出口,如果時間富裕的話,再考慮要不要回來尋找古董,我現在是夠嗆了,不一定能堅持多久,得趕緊找個醫院調養調養才行。
之前和地龍的搏鬥讓我內傷又發作了,現在連站起來走路都有些費勁,更別說和怪物動手了,萬一地下基地還有怪物,我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在大墓中轉了這麼久,大夥人困馬乏,我感覺自己差不多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這樣疲勞下去隻能給身體造成更大的負擔。
葛壯應該是察覺到了我的狀態,並不合適繼續探險,想了想,隻好說道,“那行,我們先找出口,小南瓜你要實在不行的話,就跟著陳芸大妹子先離開,我和老鍾可以留下來搬東西。”
這死胖子隻要看見錢就走不動路,我深知他脾氣和秉性,搖搖頭沒有說什麼,這會兒陳芸把我攙扶起來,大家一瘸一拐地沿著地形圖上的路線行走,經過了幾條交通壕,走在前麵的探路的老鍾卻再次停下來,示意我們先等等。
大夥都摸不著頭腦,葛壯把機槍巴子扛在肩上,上去問怎麼了老鍾。
“有血,血跡是新鮮的,還沒幹透!”老鍾蹲下去,晃著強光手電照了照,很快我們就看清地麵上留下來的一竄鮮血,血跡並沒有徹底凝固,說明不是上個世紀留下來的,而是剛剛有人經過這裏留了下來。
我立刻就變得謹慎起來,想起在弓裔主墓中的遭遇,低聲說道,“當時,就在屍哥帶著我跟陳芸去撬開弓裔棺槨的之後,我發現藤野健次郎和那個歐洲人都不見了,或許他們也找到了這邊的通道,就走在了我們的前麵。”
我這個分析的可能性很大,畢竟這關東軍基地是藤野健次郎的爺爺留下來的,彌留之際很有可能將通道都告訴他,對於這裏的地形,自然也要比我們熟悉得多。
葛壯立刻把槍抱在了手上,虎著臉說來得正好,正好胖爺還想算一筆幾十年前的賬呢,藤野健次郎這狗ri的,就該死在胖爺手上!
我說胖子你還是別激動了,咱們現在這狀態,根本就不適合跟人發生衝突,對方的火力沒準比咱們要猛,最好還是避免衝突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