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芸說你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飯?我冷笑,說陳芸,咱們也算老交情了,這麼多年生死與共的老交情,你為什麼每件事都要瞞著我?這樣跟我打心理戰,好嗎?
陳芸說道,“我不告訴你自然有我的原因,不過今天真的隻是巧合,我本來打算過兩天再告訴你的,誰知道陸川和藤野健次郎會在二樓吃飯?”我說真不是你故意安排的?陳芸緊咬著嘴唇,說司馬南,你剛才也說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心裏對我就沒有一點信任。
我冷笑,說這能怪我嗎?是你自己的改變太大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不這樣的。
陳芸說每個人都是會變的,難道你就沒有變化嗎?我說我特娘的當然也會有改變,可不管怎麼變,我對你卻從沒撒過半個謊。
我和陳芸對視了起來,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鍾,最後她主動把目光移開,說先不談這些了,藤野健次郎的提議,你有什麼打算。
我說東西都在你後備車廂裏麵,你反倒問我怎麼打算,這不可笑嗎?陳芸說東西畢竟是你和胖子的,我隻是借來暫用,最後還是要還給你們。
我說這件事你得容我好好想想,這樣吧,我先找胖子,等我們把事商量定了之後,再找你商量著辦。陳芸說那就明天吧,我們在倉庫那裏彙合。
我說好,隨後便下車,自己打了輛洋麵的返回了葛壯那裏。進屋的時候葛壯正蹲在門口嘬麵條,問我吃了沒有,還賤兮兮地笑,說你今天出門和陳芸妹子親嘴了吧,嘴巴怎麼這麼紅,親的是那張嘴啊?
“先別開玩笑,有正事跟你商量!”我對葛壯使了個眼色,他兩口把麵條嘬完,連湯水一塊喝進肚子裏,把麵盆放在門口,說走吧,進屋說話。
關上門,我把剛才遇見藤野健次郎的事情講了,葛壯說媽的,難怪這小日本不惜這麼大代價也要上我家買罐子,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坐下來講道,“現在罐子掌握在咱們手上,也就是說通往關東軍地下要塞的關鍵在咱們這裏,所以這幫日本人費勁心思想買,我的意思吧,咱不能太慣著這幫小日本,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憑什麼要給人家?”
葛壯說理是這麼個理,但咱們守著那幾個空罐子,也琢磨不出什麼寶貝來啊,陳芸妹子什麼想法?
我說陳芸的心思很複雜,她做任何事從來隻會告訴我一半內容,我也猜不透她到底什麼用意。葛壯說要不這樣吧,我去找大妹子商量,你不說她隻肯把話講一半嗎?你聽一半,我去打聽另一半,回來一湊合,不就齊活了嗎?
我冷笑說死胖子,你特娘的數學真好,你要是自信能從陳芸嘴巴裏問出點什麼,那你就去。
葛壯訕笑,說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想活躍下氣氛嘛,小南瓜,我的意思呢,既然又發財的機會,咱們為嘛不答應下來,反正罐子都落到陳芸手裏了,都怪你,現在主動權不再咱們身上,明天和陳芸妹子見麵的時候你可得說點好話,免得她不帶咱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