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靳鬱輕輕喚她。此刻他強忍著醉酒的狼狽,格外令人心疼。
“我們再試試好不好?“
“靳鬱,你知道的,我不愛你了。”沈初清冷的聲音在此刻仿佛連溫度也沒有。
“沈初,我不相信”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個世紀,沈初的聲音透過聽筒穿過。
“靳鬱,我的耐心有限。”
許久,他聽到自己應了聲。
這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讓這電話兩頭的人都脫了力。
那些看不見的過去,終於成了前塵往事。
靳鬱記得,初見她時,是一個深秋,落葉紛飛與美麗的秋和她一並來到他的生命。
那天無意的一眼,讓他看見了那個女孩,他不是一個可以一見鍾情的人,卻為她著了迷。隻有一個背影,應該是前世見過,有一種衝動想與她共度餘生。
就像《紅樓夢》中,寶玉第一次見到林黛玉,“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
他至今都忘不了,那抹驚豔仿佛在時光中一瞬間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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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一種人,愛著狂放的一切,卻過著平淡的生活。
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心中向往著安逸,卻身不由己。
不管我們是哪種人,都長成了現在的樣子。
三年後
“沈姐,你還好嗎?”小如喊醒了在躺椅休息的沈初。
沈初朦朧著雙眼,沒睡醒的樣子頗為好笑。
”沈姐,你做惡夢了啊?”沈初看到了周圍古樸的裝飾,才反應過來自己在茶館裏。
“沒有,隻是夢見了一些事,不過都過去了。”沈初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心中又想起了他。
三年來,他還好嗎?
他應該很好,鹿灣三分,他分得最大一杯羹。應該很是得意。
不過,聽說,他瘦了。
這樣想著她突然搖搖頭,真是好笑都三年了,她還在惦念著他,人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這時有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老板,有人找,他說他姓靳。你要見嗎?“
這個小如,真是風風火火,要是以前在公司,她絕不會用這樣毛毛躁躁的人。
這樣想著沈初頓時微微一愣,,姓,靳,,她聽見自己聲音微微顫抖。
“見,讓他稍等”
靳隴從容的喝著茶,不緊不慢,小如微微咂舌,她以為能把茶喝的優雅至斯的隻有老板,沒想到這位也毫不遜色。
見小如一直看自己,靳隴笑笑,對她說“別看我,我就一外行,喝茶這細功夫,還得是沈初。”
話說,靳隴是靳鬱的大哥,脾氣很是不錯,用靳鬱的話說,靳隴是一隻成精的老狐狸。
沈初很詫異能在茶館見到靳隴。
“不用驚奇,你應該算到我會來。”靳隴放下茶杯,笑的很是燦爛笑意卻不著眼底,。
“沒有,我已經很久不理聲色之事了,這點你應該知道“沈初眼眸微垂,並不看他。
仿佛早就料到這個答案,靳隴也就沒有再繞圈子。
“他最近不大好,一個月讓救護車拉了三次。這樣下去‘英年早逝’這個詞比較適合他。”他餘光打量著沈初,靳隴這麼多年一直不明白自己那個猴精的弟弟為什麼喜歡沈初,此刻似乎有些明白了。
沈初確實是難得一遇的美人。繞是他見過的閱女無數,也是很欣賞她,不著粉黛,青絲如瀑,美目盼兮,這雙美目好似全世界在她眼中都是過眼雲煙,與她對視都會溺死在這眼眸中。身上淡淡的書卷氣,讓人著迷。世上美女無數,沈初擔得起‘美人’這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