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東西吧,因為你現在沒有資格尋死,我也不會允許你尋死。”懶懶的聲音響起。
慢慢抬頭盯她,就是這個女人,我要好好仔細看看…
“不要用哪種眼神看著我,也不要在我眼前流淚,我這麼對你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可能覺得我殘忍,再說了你想要活下來就必須聽我的。還有…”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隻能好好聽你的嗎?如果我要活著就隻能聽嗎?嗬嗬,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會聽我仇人的”猛然截斷她的話語,臉上毫不掩飾嘲諷,現在的我沒有妄想她還會對我仁慈。
“現在恨嘛!”她不由的放溫柔了聲音同時伸出手,我不住的往後退了退,她注意到我的動作。手頓在空中,唇邊扯出一絲不經意的笑“你害怕我。”
“不是害怕,是惶恐已經忘記怎麼去害怕,要如何害怕,你對我不就是這樣嗎?給了我一個安穩的生活,同時也是你親手毀了我。這不就是你要的效果嗎?”我漠然的說到,縱而苦笑道。
隻見她轉身坐在軟榻上,懶懶的睜開眼。“你不要抱著必死的心,我需要你給我好好活著,不是你狠就是別人狠,不是你死就是別人死。你不是恨嘛!吃了它。”見她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放到桌子上。
“這是什麼,我現在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你可以利用的。從你帶我們回來。到昨天,你從來沒有對我們說過你要利用我們做什麼。你!到底要我們做什麼?還有這是什麼?”我無懼走近她拿起瓶子倒出裏麵的東西。是一顆藥丸。我把玩著手裏的藥丸冷冷的看著她。
“你以為在亂世當中,你有反抗的資格嗎?你是自己乖乖吃還是我喂你吃,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嗎?”隻見她拍了拍手,身後出現了兩個黑衣人“把藥喂了她。”
冷冽輕挑瞪著她,不發言語。咬緊牙齒。摻雜著滿腔怨恨與憤怒的幽光。
思緒良久,我妥協了。我一定要離開這裏,然後報仇。這是我唯一的信念。
所以我要活下去。
“這樣才對,免得自己受皮肉之苦。還有那個藥先是每三個月發作一次,然後是一個月一次。解藥在我手裏,前提是你必須乖乖的。”滕然朝我靠近,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待她出去,我仿佛被抽走最後一次力氣,任由這副身體倒下。全身的疼痛已經讓我麻木了,趴在冰冷的地上,才讓我感覺我自己還活著。我不知道她還會找什麼方法來折磨我。要麼把我弄死,要麼就別放我出去。
隔天一早,自寐中驚醒,在夢裏我一遍又一遍夢到自己被他們**。咬住下唇,眉間糾成小山似得。
穿戴整齊,不吭一聲,無意再次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言不由衷的笑了,那笑竟是萬分痛楚。痛徹心扉。
既然我妥協了,那麼我就要按照她的方式去訓練自己,不在像以往一樣。她叫來更多的人來訓練我,我用不停的訓練來麻痹自己。麻痹自己不去想。報仇是我唯一的信念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