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城的總部,龍淩天正指揮著小弟們卸著一箱箱價值連成的貨物。
許多聞聲而出的小弟們欣喜極了,看著眼前的貨物,他們知道,財富來了,以後有奔頭了!
“阿唐,你親自選出二十名兄弟,將這批貨放在西院中,輪流把守。並告訴大家,這批貨誰也不許動,而且以後,我們玉龍會中有任何一個人沾染上這東西,我絕不會放過他!明白了麼”龍淩天的眼神很堅定,他向高唐分付著,語氣裏是一成不讓的堅硬。
“是龍哥,我明白了。”高唐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像個接受了指令的兵,轉身便按龍淩天的說法行動起來。
“小天,你進來一下。”這時,李伯走出了門,衝龍淩天招呼道。
“阿文,你在這裏看著,李伯找我。”在看到蕭敬文小雞啄米般點頭後,龍淩天便朝屋中跑去。
屋內,擺設極其簡單,一張寬大的八仙桌上是一個茶杯,旁邊則是四個小杯子。其中兩個已經裝滿了水,隻是水多水少的問題罷了。李伯正坐在隻有半杯水的杯前,看樣子,他已經喝了幾口。
“小天,你的東西哪裏來的?”李伯的目光津津有味的鎖定在正對的電視上,手卻指著龍淩天。
龍淩天吃驚的看了看自己,這時,他才發現紫月已經露出了半個頭,紫色的刺尖上正搖擺著幽淡的暈光。
“你說它麼?”龍淩天將腰間的紫月取了下來放在了桌上,並向李伯尋問道。
李伯沒有理會他,隻是呆呆的看著電視,似乎很出神,慘淡的燈光射在他發白的頭發上,滄桑的老驥感油然而生。龍淩天是一個仔細的人,他清楚的看到幾珠眼淚正在李伯的眼眶中旋轉,一兩滴卻淘氣的擺脫了束縛,直直的從眼眶中躥了出來,順著臉頰流淌。
正當龍淩天出神的時候,電視中的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位聲音發嗲的女播音員正淒楚的解說著新聞:“今晚我市中城街的聯大醫院內,發生了一起恐怖爆炸襲擊,造成了一死三傷。據調查,死者是一位具有社團性質的人,死因是歹徒將手雷投擲在微波爐中引起的爆炸,警方已經立案,不排除仇殺可能……”新聞很簡短,後麵還有畫麵,畫麵上是被炸得麵目全非的刀疤正被抬往停屍間。
刀疤的死對龍淩天來說沒有什麼,但是對原來追隨他的小弟,特別是李伯來說,感觸就很大了。雖說龍淩天將心地變壞的刀疤打成了殘廢,但這對刀疤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來的人卻是在取刀疤的性命。
“是雷萬做的吧?”龍淩天神色沉重的問道。
“你的軍刺哪裏來的?”李伯麵無表情,語氣也是冷冰冰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個神秘人借我的,我想以後我可以還他這些的。”龍淩天解釋著說。
“哦?神秘人?”李伯伸手擦幹了臉上的淚水,一臉疑惑的看著龍淩天。
“對啊,他隻是大電話讓我去拿東西,到了後根本就沒看見人,隻有一箱錢和這把名叫紫月的軍刺。說著龍淩天還伸手衝著手柄處指了指,似乎想說自己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