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回家
海爸爸和桑媽媽把我帶回家以後準備先給我洗個熱水澡,他們解開包裹我身子的包裹單時,發現那其實不是一件什麼真正的包裹單,從外麵猛一看象包裹單,仔細一看卻是印滿了各種象形文、微型圖案、以及看不懂的各種符號組成的一塊象絲綢一樣的織物。我的脖子上也掛著一塊用金絲練墜著的古黃色玉佩,玉佩的圖案好象是一個飛行器模樣的東西,飛行器上坐著一個身穿飛行服的人,那圖案的下方有一股噴射出的煙霧畫麵。再仔細琢磨,圖案裏麵還有許多看不清的細密花紋。
海爸爸和桑媽媽都是高考後的落榜生,他們大概能看清楚上麵這些東西,但無論如何也看不明白這上麵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同樣對我佩帶的這快玉牌的含義也是摸頭不知腦的。不管怎樣,海爸爸和桑媽媽還是預感到這是兩件不平常的信物,一定要把它們保護好,或許將來會有什麼大用處。
洗完澡後桑媽媽給我穿上了買來的小花衣,又漂亮又合身,我高興得兩隻小腳亂踢、亂蹬,如果我能走路的話,一定是在地上蹦跳得老高老高。我看見桑媽媽還給我買了幾大包奶粉和一些水果,她知道我還沒長牙是吃不動水果的,所以還特買了一個水果榨汁器,準備榨出果汁後給我喝。
海爸爸呢,他也十分高興,一回家就打開了他最愛的錄音機,他放的歌都好聽,當然我最喜歡的是那首“世上隻有媽媽好”。海爸爸對桑媽媽說:他想放那首“搖籃曲”,還說每天都要在我想睡的時候放給我聽,就是磁帶太多了找了半天也沒找見,我就告訴他在第三排的第9盤中第6首就是,海爸爸半信半疑的拿出第三排的第九盤磁帶,外麵的歌名印刷貼紙已經沒有了。
他在想:歌名印刷紙都沒有了我都無法知道,你這麼個剛出世的小娃娃怎麼可能知道呢?不過海爸爸還是想試試看。他先放了第一首不是,又放了第二首也不是,他直接把帶子倒到大概第6首的地方,一放果然是那首“搖籃曲”。海爸爸高興地把我舉了起來轉了兩個大圈,然後把我靠在床上的被子上後很驚異的問我到:“孩子,好好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那首歌是在第三排第9盤的第6首呢?你從前聽過這首歌嗎?你認識字嗎?再說那上麵也沒寫字呀?你把我都搞糊塗了?”
我回答到:“海爸爸,你要我回答這個問題,我也很為難的,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象是聽見你說出想要找的東西,我腦子就有了感應似的,一眼就能看見它在什麼地方。”
“那好吧,我不為難你這個乖孩子了,我想以後是會搞清楚的。哦,對了我們不能老是叫你孩子孩子的,我和你桑媽媽商議過了,應該給你取個名字,而且是個又好聽又有意義的名字,想去想來覺得你眼長在了眉毛上,這大概是上蒼的意誌,沒人能改變,根據眉眼的諧音就叫你媚妍吧!”
“媚妍,很好聽啊,就不知是什麼意思呀?”
“媚是美好、可愛,妍是美麗,加起來就是:美好、可愛、美麗,你說好不好?”
“呀!那真的是太好了!謝謝海爸爸!謝謝桑媽媽!”
海爸爸和桑媽媽的老家是在幾千公裏外的大山溝裏,現在這個家是他們的臨時租住屋。他們來到這裏已經好幾年了,原先是在鞋廠打工,由於產品滯銷,他們下崗轉去了一家建築工地幹活,可幹了一年多沒拿到一分錢報酬,老板總是推三推四的說過幾天就能發工資,海爸爸相信老板說的話,就等了又等,幾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等來。在這期間他們隻好靠收廢品生活。我來到他們家後,他們感覺工作起來十分不方便,又不可能把我一人放在家裏,再說海爸爸也想好好培養、教育我,就決定和沒拿到工錢的工友再去找建築老板要一次,然後,就帶我回西南老家。
那天,海爸爸抱著我和一群工友來到建築老板的辦公室討要工錢,工友們見了我都很友善,誇我長得好,就是有些驚歎和遺憾我的眼睛長錯了地方,隻有那個老板滿臉橫肉,皮笑肉不笑的諷刺我長得象個小妖精,說什麼樣的孩子找不著,找這麼個怪孩子,還叫海爸爸趕緊把我送到孤兒院去算了。我當時真是氣壞了,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壞的人。海爸爸也十分生氣地說:“苟老板,我家孩子的事兒就不要你操心了,你還是把我一年另兩個月的工錢給結算清了,我好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