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建平就說道:“我今天也不想和你們為難,我也不希望你們再給我找麻煩了,就當都是一個誤會。”
“誤會?你就等著去給別人說吧!兄弟們!都別給我愣著了,一起上。”
易建平看出來了他們今天是不把自己撂倒是不會罷休的了,也就沒多想一下,看見他們一衝上來就揮舞著手裏的木棍打了上去。
他們現在誰都是小心翼翼的,誰也怕被對方傷害到;一個人勇猛的想易建平衝了上來,一看見他手裏亮堂堂的家夥易建平就來氣了,他奮力的一棍打了過去。
不巧的是他的這一棍打下去的時候,居然給不知道是誰家掛在這裏的一條鐵線給擋住了;易建平用力也不小,一時也沒有注意到橫跨在兩跟電線杆之間的鐵線,這一棍子先去,木棍就當是斷成了兩截,就隻剩下短短的一小截拿在他的手裏。
易建平心想在下完了,自己手裏的木棍也和他們手裏的家夥差不多長,這下自己可要吃大虧了。
他們也看見了這個局勢,那人冷冷的笑著說道:“打呀!你他媽的我看你現在還能怎麼樣。”
幾個人現在也放慢了腳步,凶狠狠的拿著家夥從不同的方位向易建平靠攏了過來,他們個個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絲的冷笑。
就在易建平處於這種危險狀態下的時候,一輛警車開著報警器呼嘯而至;那幾個人都相互看了一下;那個帶頭的就對他們幾個大聲說道:“快閃人,老貓來了,今天就算這小子走運,也不知道是他的那個爹還是什麼的報警了。”
他們幾個一一下子就跑開了,走的時候那個人都還不忘了提醒一下易建平說道:“你小子給我記住了,這次就算你走運,我看下一次你再遇上我們你還有這樣走運的不;小子,都給我記好了,大爺我們還會找你算賬的。”
警察下車來的時候他們早就都跑得無影無蹤了,就隻剩下易建平一個人憤怒的站在現場。
一個警察走了過來向他問道:“剛才有人報警說這裏有人打群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人呢、現在都到哪去了?”
易建平就淡淡的說道:“都跑光了。”
那個警察就說道:“把你的證件給我看一下,像你們這些無業遊民,一天就會想著打架鬧事,其他的你們還會一點什麼?”
易建平從身上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了警察,他看完了易建平遞給他的證件態度一下子改變了許多;他笑眯眯的對易建平說道:“不好意思兄弟,我還以為你是向他們一樣是那種無業遊民,整天就會鬧事的小混混,沒想到兄弟你還是一個退伍的軍人。”
易建平也笑了一下說道:“沒關係的,要是我一開始也有你們這樣的想法,不是小混混還在這裏打什麼架。”
警察就問道:“兄弟,沒什麼事吧?那些都是什麼人可以給我提供一點線索,改天要是他們給我們逮住的話,我們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易建平笑了一下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沒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一看見我就莫名其妙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我想他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這個警察就笑了一下說道:“要是真的沒什麼事那我們也先走了,記住了以後要是還有這樣的是發生,不要忘了先報警,這你也知道的。”
易建平笑了一下說道:“向今天這樣突然的事,我報警都沒有機會,謝謝你們,我也要走了。”
易建平現在的樣子比熊貓也好不到那裏去,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去見華仔,他知道要是華仔看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一定會更加的對自己擔心。
易建平鬱悶了,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才好,要是現在不去華仔的那裏,華仔還需要有人照顧;再說了他也會自己擔心;要是現在去見他,自己這個鼻青臉腫的樣子,華仔要是看見了那還更了得。
現在的易建平怎麼樣都不好,一時就連自己都沒了主意;他就想起了夢雪,就對夢雪撒了一個謊說道:“顧總,現在小張剛剛轉病房了,我今天要在這裏照顧他,華總的那裏你就去看看他。”
給夢雪打完了電話,他有用同樣的話給華仔打了一個電話;華仔聽到了這樣的消息當然心裏也很是開心;就對易建平說道:“建平,我沒事的,那你就要在那裏好好的照顧好阿遠,我改天也來看看他。”
雖然說現在是解了眼下光景的燃眉之急,可自己也最多這樣騙華仔兩天,時間要是長了自己也對華仔不放心。
急,易建平的心裏現在還是一個樣的急,對於自己的這樣撒謊,他也感覺到內心的不安;但現在不這樣那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一切都隻有等到去見華仔的時候,或者說自己想好了一個好的解釋方法再去沒對華仔。
易建平想了好多,最後還是先去了醫院,也給自己臉上的傷弄一點藥擦擦,讓臉上的淤青早一點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