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當愛一個人隻能用捆綁才能留在身邊,不覺悲哀嗎?
情深深幾許,不過恍然夢一場。
曾經海誓仍在,山盟不複。
是誰在耳邊說,就算死,我也會陪在你身邊。
你以為傷心過後擦掉眼淚就什麼也沒發生過嗎。
女人心很小,隻裝的下一個人,
女人心很脆弱,摔碎了,就算怎麼愈合,也會有疤痕。
從今以後,你我各安天涯,相見如陌路。
當我睜開眼的那一刻,腦中隻有一個詞,寂靜,可怕的靜,環顧四周,隻有幾顆零星的小樹懨懨的立在路邊,幾米外有一條小溪,水聲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嘩嘩的聲音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我想都不想的用手撐在地上隻想快點站起來,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任我用盡所有力氣也支撐不起自己的身體,我拿起手看了看,差點昏了過去,這哪裏是自己的手,明明是一個小孩的手,努力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哪裏是自己以前的身體,明明是一個三、四歲小孩的,盡量讓自己呼吸恢複平靜。
這tmd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明明因為強迫症日益嚴重,精神崩潰,從家裏跳了下去,在16樓,結束了自己年僅22歲的生命,為什麼現在變成了一個小孩子?
強行壓住心中的不安,慢慢的爬到溪邊,用手捧了水,可是這手,太髒了,怎麼能和自己的手相比,因為自己有強迫症,所以一直把自己還有男友都打理的很幹淨,一點灰塵也忍受不了,這時看到這麼髒一雙手,也顧不上身體的疲憊,把手放進水裏使勁的搓洗,好像要把手上的皮都快搓掉了。
如果現在有人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定會嚇暈過去,一個衣衫簍縷的小孩,爬在溪邊,使勁的搓著雙手,頭發散亂在四周,空蕩蕩的樹林邊,偶爾伴著蟈蟈的叫聲,慘白的月光灑在樹葉上,透過縫隙,星星點點的落在了一個小鬼身上,不對,落在我身上。終於把手洗幹淨,強忍著惡心,捧了水送入嘴裏。
突然遠處傳來馬蹄聲,我努力抬起頭,望過去,幾個人策馬從遠處奔來,我看不清幾人,是男是女,我本能的往後退,想把自己藏起來,可空曠的樹林怎麼可能藏的了。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我身邊,隻聽一個男人粗聲粗氣的說道:主上,那裏有一個小孩。我嚇的抬起頭看去,隻見一匹黑馬上坐著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氣宇宣揚,上半邊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卻遮不住他的絕代風華,他唇微啟,隻說了兩個字,帶走。
隻見一男子上前抓我的手,我嚇的使出吃奶的勁,想要去打他的手,可是我還沒碰到他,我就感覺我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個不算漂亮的房間,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房子裏全是古色古香的家具,雕花的床,已經有些陳舊,屋裏的拍擺設全是木頭的。
我頓時嚇白了臉,什麼情況,怎麼感覺像在古代,難道我穿越了,還是魂穿在一個三、四歲小孩子的身體裏。為了證實這一想法,我尖著嗓子對著門叫到,有沒有人。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勁裝的女子推門而入,我因為長久的昏睡嗓子有些啞,她遞了一杯水給我,我急急的飲下,也不管有毒沒毒,隻想為自己壓壓驚,tmd,感覺沒多久,就受了這麼多的驚嚇,先是荒野,再是被擄,然後發現被穿越,這些都是個什麼情況。
我壯著膽子問那勁裝女子:小姐,請問這是哪裏?而她看都沒看我一眼,說道:既然你醒了,那你就該去你該去的地方了。“什麼該去的地方”我激動的大聲叫了出來。但她沒有理我,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沒過久,來了一個男人,話都沒說一句,直接抓著我就走,我還來不急開口,就被帶到了一個地牢,而我看到了牢裏還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或男或女,有的蹲在牆邊瑟瑟發抖,有的兩眼無神,這時一個小男孩突然往牢邊跑去,大聲的叫嚷的著,我不要在這裏,你們這些魔鬼,放我出去。
而我身邊原本坐著的小男孩也順勢站了起來,準備跑過去,我習慣性的拉著他,就在他回頭看我的一瞬間,帶我過來的那個黑衣人手起刀落,小男孩的頭落了下來,頓時牢裏一片尖叫,哭聲摻雜著尖叫聲,讓我的心裏一整煩躁,顧不得剛剛才死了人,衝著那些小孩大聲的吼了起來:“不要哭了。”
好歹我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所以把生死看的比較淡,我默默的在心裏算計著,到底他們要幹什麼。
因為我的吼聲,那些穿著勁裝的大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我,看的我心裏一陣發毛,還好他們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我不動聲色的往牢裏最角落裏擠,剛剛被我救的小男孩被嚇的一直抓著我的衣角,本就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我懷疑再被塔抓下去就會光榮犧牲了,那我不就得紅果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