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鉤現在正看著對麵的離奇搖頭,搖頭過後說道:“我使鉤子你不拿家夥,豈不是我欺負你?不公平,不公平。”
離奇雖然沒有和小鉤交過手,但他心中充滿自信笑著說道:“你還是先打贏我這兩隻拳頭再說吧。”
小鉤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動手不懂口的人,他沒想到現在和離奇費這麼多話,但是他剛剛從小光頭那裏了解到,離奇是一個難纏的角色。和這種人,不但要鬥武力,還要鬥智力。所以他最後隻對離奇說道:“你要不拿家夥,我也不拿,沒意思。”
離奇沒想到小鉤還貌似這麼講道理,他要是不拿家夥還叫什麼小鉤,自己和他打也就真沒意思了。
離奇想到這說道:“好吧,我拿家夥。”他說完用眼睛往四周掃掃,隻見旁邊儲藏室的一扇窗戶打開著,這扇窗戶並不大,一米高,四十厘米寬,上下分成兩個格子。格子裏有兩塊相同大小的毛玻璃。他看罷走了過去,雙手把住木質的窗戶框,一用力,將半扇窗戶拉下來,擺在手中。
周圍的同學見了不由稱讚道:流氓畫家,真猛!
小鉤看著離奇的動作幾乎笑出來,他強忍住笑,麵無表情的對離奇說道:“小孩,你實在太幼稚了。你挑選的這件東西,又寬又大,用起來非常費勁,你還想用這東西打人?”
離奇笑道:“小鉤,你怎麼知道我會使用這扇窗戶?你這麼相信自己?”
小鉤皺起自己稀疏的眉毛,褶皺的眼睛中透出疑惑的光,問道:“哦?難道我猜錯了?”
離奇看著他,麵帶著自信的微笑,說道是的。他說完猛然將半扇窗戶交到自己左手拿住,右手緊握拳頭重重打在兩塊格子中的一塊玻璃上,將整塊玻璃打碎。
小鉤望著離奇已經被刺進點點小玻璃的右拳,不明白他這是做什麼?難道是要自殘?
離奇將那半扇玻璃窗扔到一旁,從地麵上撿起一塊三角形的玻璃碎片,右手拿著比較寬大的一端,將尖尖的那端對準小鉤,他微笑道:“怎樣,這才是我想要的東西。”
小鉤真沒想到麵前的這個小子竟然會這樣,使用玻璃碴子當武器。他發覺自己越來越對離奇感興趣了。他便笑道:“好吧,好吧,算我錯了。既然你惹起我對你的興趣,那麼。我要出手了。我隻要出手,就要見血。”
小鉤說著用手中的鉤刺朝著離奇的左肩刺來。左肩上麵皮肉很薄裏麵是鎖骨,小鉤使用的是鉤刺,若是被刺中皮肉的疼痛倒是小事,隻是拔出來的那一下會鉤住鎖骨。那樣,離奇便徹底會受製於小鉤。
離奇見鉤刺刺來連忙側身躲過,同時,揮動右手中的玻璃片照小鉤的手腕從上到下劃下。他的目標是小鉤手腕上的動脈,鋒利的玻璃片是很容易劃開人的皮膚的。
小鉤沒想到離奇變得這麼快,一縮手將鉤刺收回來,單用帶刺的一端橫掃離奇的腹部,人腹部的髒器最為複雜紊亂,那裏受傷,將會十分痛苦的。
小鉤為何會這麼厲害?其中的緣由是他下手狠。
離奇看到小鉤的這一手,自然是明白他的用心。在離奇的腦子裏麵現在想的是,要想對付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就要比這個更狠。
離奇趁小鉤用鉤刺刺自己腹部時,一側身,抬起右腳踢中小鉤手腕,將手中的玻璃片刺向小鉤的肩膀。
小鉤的手腕被離奇踢中,但他沒有丟掉手中的鉤刺,而是用鉤刺向上一挑。
其實,這條鉤刺不需要有固定的攻擊位置,隻要是沾到人身體上的任何一個位置,都會十分痛苦。
離奇見到小鉤刺來,並沒有遲疑,忽然將手中的玻璃片扔向小鉤。
小鉤應激性的用手中的尖刺一擋,擋住玻璃片。小鉤雖然用手中的尖刺擋住玻璃片,但是卻有一段短暫的時間自己的身體出於無防禦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