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眼前一片朦朧,我這時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所措,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幹什麼!
我開始對自己說:“我是鄭天海,我是一個分隊長,來到這該死訓練營隻是暫時的,反正我的身邊還有老趙,這樣便不至於那麼無聊透頂。”
我又重新站了起來,對於剛才的事情有些吃驚,我已經來到這個訓練菜鳥的地方已經兩個月了,可是依舊每天都這樣。好在我的老友也在這裏,不然我真的要打包回家了。
我在那裏不知不覺的又發了十秒鍾的呆,我的兄弟老趙來了,也就是趙見蘊。
二十秒後趙見蘊過來突然說:“041、042、044、這三個家夥藏隊裏說話打架。喂老鄭,怎麼辦?”
“唉,我說老趙你是破障好、射擊好、分析能力強,可就是教學不行,以後和我學學。”我說。
趙見蘊說:“好好,我以後多多向頭兒學習,幹什麼都向頭兒學習,您是我學習的榜樣,是我的目標。”
我想:這小子說話總是那麼讓人起雞皮疙瘩,並且屢教不改,我覺得這也就是他的性格吧,一個人的性格是改不了的。就像我有戰事特興奮,訓練時特無聊的毛病一樣。
“頭兒不對是鄭教官還不對是鄭老師,請您給我說說怎樣罰這些菜鳥吧,我保證我以後會特聽話。”趙見蘊對我懇求的說。
我又想:也許這家夥可能真的改了,變得虛心向他人學習了。突然一種不祥預感出現在我的心頭,我感到最近會有人從我身邊永遠消失,而我卻不希望有一個人離開我。但我目前實在沒法想這個,因為我要告訴老趙:怎樣整菜鳥。
於是我說:“怎麼辦?讓他們在這裏罰站兩個小時,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到時候他們去食堂吃飯時就沒飯了。”
趙見蘊說:“還是頭兒聰明,這找真狠。嘻嘻,菜鳥們去吃飯了!限你們二十秒到達。”剛說完就和菜鳥一塊跑去食堂吃飯。
看著他們走了,我就在後麵慢慢的走。我在想:誰會離開我?是仇敵還是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是我的隊員還是別的隊友?我思考著這些問題,不過、也許,或者,這隻是假的猜想,但願如此吧。
我邊走變搖頭,這並不是對誰的不滿意,而是為了讓我進一步清醒。隨後我用手撓撓頭,繼續向前走去。
我抬頭一看,我已經來到了食堂門口,走進去那些菜鳥都在安靜的吃飯、打飯。我又向教官的餐桌看去,趙見蘊在向我招手,他的對麵剛好有一個空位置還有打好的飯,裏麵居然有我愛吃的紅燒肉,炊事班可算改善夥食了!
我剛走過去,屁股還沒碰到椅子趙見蘊就連忙對我說:“頭兒,好幾天都沒有給菜鳥來夜間訓練,今天晚上給他們一個突然襲擊,怎麼樣啊?”
“好吧,今天晚上就給菜鳥來次訓練,但提前說好你練你們的我照常睡覺”我說。
“沒問題,我就給這些菜鳥在叢林來一個對抗演練,我們教官打他們五十個菜鳥也算公平。至於演練方式就是互相打擊,哪一方人先全掛哪一方獲勝,我又可以露一手嘍,嗬嗬!”。
我沒有回話,我老是喜歡思考。他們誰會贏呢?如果趙見蘊是指揮員,那教官一方肯定贏。但別的教官會同意嗎?我沉默了。
突然趙見蘊嗯了一聲,他是在告訴我他吃完晚飯了,我沒有理他接著吃我的飯。
過了一段時間,我吃完飯了,不過我沒有走我在思考今天晚上我幹什麼。就在這時趙見蘊回到了餐廳,在我麵前迅速的拉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麵:“頭兒我猜你沒有走你果然沒走,頭兒我想求你一件事,今天晚上的演練你指揮,我玩玩你的ipad行嗎?”
我突然想起我:我在休假的時候買了一個ipad,我還以為它放在了特種兵大隊,現在才記起原來帶來了。不過我可不能把ipad給趙見蘊,因為這是我的心肝寶貝。
我輕輕地搖搖頭,趙見蘊見了捏了一下嘴,悶悶不樂地走了。而我也想好了今天晚上幹什麼,我先去射擊場打打槍,我已經快兩周沒有摸槍了是該練練了,然後我再回宿舍玩兒ipad,明天早上就聽趙見蘊彙報演練過程,哈哈,我不禁在心裏笑出了聲。
我起身離開了餐廳,向射擊場走去。在路上我看見了趙見蘊和其他教官在教菜鳥們近身格鬥,我沒有去和他們說話而是從他們旁邊走過。有些菜鳥看見我了但都沒給我敬禮。
很快我來到了射擊場,我發現居然有一個菜鳥沒去參加格鬥訓練,在不遠處射擊。我沒去打擾他,而是去了武器庫拿武器,在裏麵拿了把九五式步槍還有夜視儀。我剛走出門那個菜鳥就來到我麵前:
“報告,我是菜鳥,李誌偉學號037,現在執行趙教官的射擊練習命令請鄭教官指示!”
這個學員五官端正個頭比較大,他頭戴著向後的夜視鏡手拿九五式步槍,手脖、腳脖上的肌肉還清晰可見,我真的有點被這大塊頭震住了。
幾秒鍾過去了,我回過神來:“繼續射擊!注意增加點射能力,在戰場上要以最少的代價打死最多的敵人。”
“是!謝謝鄭教官指導”
我說:“不用謝,回去練習吧。”——我在訓練營脾氣是最好的教官
緊接著他就轉身就離開了我,隨著他的離去我也小跑來到射擊陣地上。我以一個熟練的動作由站立變成裏射擊臥姿,我拿出夜視儀帶上,這是我的專屬夜視鏡,隻要把槍號輸進夜視鏡裏,夜視鏡就能聯通槍上小攝像機,這樣光看夜視鏡也能射擊,還有這隻是特種兵的武器噢。
我舉槍開始射擊,第一槍隻打了九點二環,接著我又打了第二槍,這一會打了十環。我又用站姿、跪姿以及其他姿勢進行了射擊。轉眼我已經在這練了半個多小時,按照我的說法,就是浪費了三百多顆子彈。
不能再練了,打了太多子彈,這些子彈在戰場上可以殺死很多敵人,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我轉身離開了射擊場,來到了操場,那些菜鳥和教官還在訓練格鬥,看來趙見蘊還有其他教官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