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睡眼惺忪的我從床頭爬起來,打開電腦,竟然有一封電子郵件。我來台北也不過一個星期,除非是東漸哥哥,誰會知道我的e妹兒地址呢!哦!發件人果然寫的東漸。
恵恵:
睡得還好麼?
今天是你第一個工作日,可我不能與你見麵。當你看到這些文字時,我已經在飛往大阪的飛機上了。其實一切都是老板的安排,他早就料到你會逃走,所以故意安排兩個“蠢保鏢”送你去機場。當他們被關在廁所的時,已經通過傳訊係統通知了我,所以才會如此迅速的與你見麵。一切工作,生活事宜都已經安排妥當,不必擔心自己的實力,你的任務成敗關係著芙幽世家的興衰,一定不要把它當兒戲。
我會回來的!等著我。
東漸
2006,11,7
又是daddy,我好苦惱,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些俗務呢?但話又說回來,畢竟,我還是芙幽家的人,關係著家族的存亡,一定是很重大的事情,看來,馮子軒注定是我的仇人了!
我喜歡騎單車在街上穿行,因為迎風的感覺讓我想起大阪郊外原野上的青草,舞動的身姿,迷人的很!在在台灣,騎單車的人好少,光是那些轎車就堵塞了全部的街道,那些喜歡炫耀的人,總會從車窗探出頭,向我,其實是我騎車的姿勢,露出鄙視的笑,我唯以視而不見來招待!
走進電視台的大門,單車隻好寄放在警衛那裏。一天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我發現馮子軒的工作無非是試音,錄歌,偶爾參加一些娛樂活動,上幾個通告,臉上總掛著微笑。
在她看來,一切上鏡的機會都如同珍寶,隻要攝像師的鏡頭對著自己,她便會露出讓一切蠢男生都上鉤的鬼魅的笑。
我手中的衣服不斷的換著,替她拿著各式的套服,倒是見識了不少款式,可每一款我都很討厭,仿佛這就是我的天敵的武器,一直重重的壓在我的肩頭!
在休息的短短的間隙,我要喂馮子軒準備一杯清茶,這人好奇怪,隻要看到水中有一點點的雜質就不喝,而我呢,隻得當場倒掉。或者這是她用來報複我上次闖入舞台的方法?也說不定。
哼,倒掉就倒掉。
“就當是祭祀您的祖宗吧,馮小姐。”
她竟然不生氣,隻是冷冷的看我一眼,最後鑽出一句話:“你會後悔的!”
我會後悔嗎?我芙幽雅惠從來就沒後悔過!
我在電視台中的工作時間很短,多半是跑到很多的娛樂公司,錄製一些節目。偶爾公司開會,我便有幸進入傑k公司的總部,聽說傑k是一家日本公司,老板姓德川。
我也就漸漸融入了匆匆忙忙的人流中,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有什麼大小姐的顧忌了,如果daddy知道我在看人家臉色做事,一定會心疼死的,而且會馬上把電視台炸掉。想到這裏,我不禁抿嘴一笑。
隻是……哼,可能,daddy直到我在做什麼工作也說不定,東漸哥哥不是說過“一切都是老板的安排”嗎,那daddy究竟知不知道我在做的秘書到底是怎樣的一份工作呢?
“小東西,你又在笑什麼了?”
我記得這個聲音,渾厚的不得了,略帶磁性的嗓音透出一股深沉與滄桑。
“喂,你說誰是小東西?小心我揍扁你!!”
哼,東漸哥哥我打不過,你我還不能教訓嗎?!再敢這麼惹我,我就真的出招了哦。我擺好架勢,準備教訓這個出言不馴的人!
“呃?我知道生長在日本的女孩子都有一身的技藝,什麼洗衣做飯茶道曲藝,有的就連縫製新婚服裝都會,可就是沒聽說過女孩子還學得武藝的!”略帶調侃的語氣,言斯諾說道。
唉,的確是日本的現狀啊~那些都是日本的新娘學校教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