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是因為衝突。”老板擦拭著杯子:“完全對立的雙方才會有衝突......但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的。我們隻做事,不提供情報服務。”老板頓了頓,一指角落裏正在玩手機的伊時:“情報屋的人在那邊,若是你有需求倒是可以介紹一下。”
烈轉頭,把伊時的樣子記在心裏:“嗯,會有機會的。”
“叮~”門鈴再次響了起來。
“......工作來了。”
黑衣人,麵無表情,動作有些僵硬......烈可以肯定,這是長期訓練的結果。
訓練最總要的,就是培養一個人的精氣神。改變一個人的狀態,就要從他的生活入手,不能忽略任何一個細節。坐、立、行皆為訓練......結果就是,會在這個人的行為之中留下相當明顯的烙印。
正常人可不會在走每一步時都時刻關注周圍環境......除非你有一個不論時間、不論場合,從後麵偷襲你的損友。
“我們需要找一個人。”
黑衣人也不廢話,隻是瞥了一眼旁邊的烈,就把手上的資料遞給了老板。
“......我回避一下?”
“不用。”老板把黑色的資料盤遞到後廚:“他們現在缺的就是人手,熟悉本地的人自是不會嫌多的。”
烈撇撇嘴:“可是我如何確定他們找那個人就是出於好意呢?萬一......對吧?”
“哈,看不出來你還挺謹慎的......放心吧,如果真的是不可以公開的事情,他們不會從正門進來的。”
隻是不從正門而非沒有這種事.....雖然早就明白世界不會那麼單純,但烈一時還是有些無言以對。
“......我會幫忙的,但是相對的,我會要求一點小小的回報。”
“你想找一個對手?”
烈看著老板:“你知道?”
老板淡淡的看了烈一眼:“雖然你的眼睛總在四處觀察,但你的注意力一直在獨步的身上......你不會以為我這都注意不到吧?”
“他可是我們店裏的好手......如果你想挑戰,那就要按我們的規矩來。”
老板從後廚裏拿出一個小u盤,拋給烈:“這是資料。”
......
“監控錄像有什麼進展嗎?”
注意事項什麼的,交給上麵的人去交涉就好,鬆子的父親現在關心的,是自己的病人究竟去哪了。
“......沒有。”
幾個查看錄像的人都是眼睛通紅,但是毫無進展。
不用說別的,就是直接對著九號床病房的監控錄像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怎麼可能?難道他們還有其他路可走?這又不是諜戰片,失蹤的不是什麼的u盤之類的小東西......那可是個大活人啊!”鬆子的父親坐到屏幕前:“把那個直接對著門口的鏡頭給我調出來,我們肯定忽視了什麼地方。”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那個路過的人......對,就是那個,可以把他的手放大嗎......我懂了。”
那個病人前天病情惡化,今天才從重症監護室搬回來......而監控裏的他還可以自己走路——監控的片段被篡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