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不送......獨步,去,寫份事件報告,讓所有在場人員簽上自己的名字。”
烈在吧台旁邊坐下,看著獨步從口袋裏抽出一支筆......“你看起來對這一套很熟練啊。”
“唔~烈先生~有句話說得好~久病成良醫~我們和警方有一點點合作也是很正常的嘛~“
“久病成良醫?和警方合作?”烈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身邊的環境:“......以一個餐廳?”
“喔,烈先生。我們這裏可不單單是餐廳。”餐廳老板左手一翻,貼著桌麵推過去一張名片:“我們是‘失物處’,可以您想找到任何東西......隻要那個確實是屬於你的。”
烈拿起名片,舉到燈光下仔細翻看著:“任何東西?”
“物品、體驗......甚至是複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烈的嘴角有些抽搐:“那不是複仇屋嘛。什麼時候中之市也開展這樣的業務了?”
老板撫摸著身前的櫃台,放空自己思緒:“......大概也就兩三年前吧。其實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件事......”
......
“我們可以走了嗎?”
鬆子走到“鐵塔”的身邊,輕聲的問。老板則是在和另一個男子討論著什麼,沒有注意到這邊。
“哦~你們吃好了嗎~走吧走吧~下次再來哦~”
鬆子盯著“鐵塔”手裏的紙:“......不會造成什麼困擾嗎?”
“你在關心我嗎,孩子。”“鐵塔”頓了一下:“你可以稱呼我為獨步先生~不要緊的~我會把一切都擺平的~”
最近環境有些微妙,獨步認為,像這樣的孩子還是早點回家比較好。
......
“所以呢?”小灰靠在車站站牌上:“我不認為會寫筆錄就說明了問題。可能性太多了,還是不要妄下結論比較好吧?”
“但是會被我的那個不靠譜的哥哥盯上的,一定也不會是普通人。”
烈就是佳子的“不靠譜的哥哥”。雖然隻是遠遠的一眼背影,但對此,佳子還是可以肯定的。
小灰一拍額頭:“......就算真的不是普通人那又如何,一樣有很多種可能啊!”
“也許吧......等下我回家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不要這樣,我們需要推理的樂......”
“等等。她說得對。”小薑打斷鬆子的話:“我們確實追求推理的樂趣,但總得有人明確知道答案,不是嗎。隻是推理,而沒有驗證的那一刻......感覺就像是喝酸奶,結果卻沒有舔蓋一樣......”
“好殘忍的形容!”鬆子全身不禁一顫:“不舔蓋?感覺一下子就損失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價值啊~!”
“對吧。”小薑理解的點點頭:“所以這種事情就交給佳子去做最好了,不是嗎?把最重要的結果交給最不在意的人,這才可以最大限量的避免損失。”
“有道理~不過話說回來,像你這麼有錢的家活兒,喝酸奶也會舔蓋的?!”
“......我們可以跳過這一點嗎?”
小薑表示自己永遠搞不清鬆子的關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