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你倒是很貪心。”卷毛的嘴角抽動了幾下,沉默數秒之後卻是笑出聲來。
“如果不能,那便隻有另請高明了,這已經是我給出的最低價了。”王銘撇了撇嘴,好像還有一絲不情願的樣子。
“好,我同意了。”一卷仰頭喝了一大口酒,眼裏露出精光,盯著王銘道。
而徐豔兒則是一副震驚到無以複加的樣子,什麼時候競技場的金幣變得這麼好賺了?
而且,這麼重要的事情她還一字不漏地聽了個圓滿,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和王銘成了一條船上的人,自己十有八.九也會落入羅斯的監視之中,要是一旦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恐怕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她的心裏突然有了一個荒誕的想法,可思來想去又覺得這個想法有些不太現實。
“難道這個人是故意讓我留在這裏的?他本來就是想把我至於這樣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王銘,但從後者的臉上她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怪異。
人心隔肚皮,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她和王銘從來沒有見過麵,但對方就這樣主動找上門來,到底是有怎樣的目的,之前看似幫自己解圍,但現在這麼快就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她靜靜地坐在一旁,雖然她盡可能控製自己的臉上的表情,但還是流露出不少的慌張與苦思之色。
她雖然一言不發,但種種表現都已經被王銘看在眼裏,對此,王銘隻是心底冷笑,如果讓這個女人死的太輕鬆,那也不是他的性格了。
“哦?爽快,這種價格都能同意,那想必我的工作可能比之前想象的還要危險數倍不止了。”
“可以說你是最危險的,但也是最安全的。”卷毛微笑,故作神秘的樣子。
王銘聽到這裏大概能猜到一些,如果是讓低星級的玩家參與這種事情,能夠起到決定的作用的地方絕對是屈指可數的。
“哦?那我隻好洗耳恭聽了。”王銘略一點頭,神情也變得有些肅穆起來。
“‘黑石山’的交易定在一個月之後,我們已經做了最周密的計劃,成功的概率至少在五成以上,當然,這還是要取決於你的表現。”
“五成的幾率嗎?已經很高了。”王銘點了點頭道,卷毛沒有說保證一類的話語,倒是讓王銘覺得此事的可能性高了幾分。
“在這裏將任務告訴你也無妨,在‘黑石山’裏的負責運輸的人員大多都是日本本地的新人玩家,他們對於要運輸什麼一無所知,隻要按時去工作就能得到金幣獎勵,但是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花了一些代價買通了那裏的一個員工,而他就是負責運輸那批貨的玩家,到時候需要你偽裝成他,你的任務就是將晶核和橙卡調包就行了。”卷毛緩緩地說道
“你也再考慮考慮,這的確是最為簡單,也最為危險的任務,隻要你完成之後就會有來接應你的人,我們會以最大的程度保全你的安危,但也不能排除有失敗的可能,最主要的還是你自身的心裏素質以及個人條件。”
“我知道要找到這樣的一個新人玩家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但這是最為穩妥的辦法,就算你不答應,我們也還有備用方案,我會先付給你兩千金幣的定金,等到事成回國之後再給你剩下的報酬,但目前我也隻能告訴你這麼多的信息,至於詳細的內容要等之後所有人都見麵時才能告訴你。”
卷毛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王銘也猜到了這是最為可能的情況,不然沒有可能會找到一個新人來參與這種程度的任務。
“你說的沒錯,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我當然隻能答應了。”王銘微笑著聳了聳肩膀,很是灑脫地道。
不是他真心想答應,而是這個卷毛傑斯幾乎已經把所有重要的點都告訴了自己,而這也是卷毛故意而為之,如果自己不答應,很有可能會不知道為何死於非命。
王銘清楚,他是在逼自己就範,卷毛這種陰謀家斷然不可能放任一個知曉他們計劃的人還能在現實生活中活蹦亂跳,畢竟這關係太大,不能有任何閃失。
雖然他看起來很是民主的樣子,讓王銘自己拿主意,但其實是讓他做選擇題罷了,一旦選錯了,那便是王銘生命終結的時刻。
從卷毛找到自己的那一刻,王銘就知道,自己就算不想聽,也得聽,不答應,也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