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黑色背心男一聽這話都樂了。
那眉角有一道疤痕的男子上前一步,對著王銘惡狠狠道:“老子們是來收債的,聽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少特麼在這兒跟老子裝犢子。”
王銘眉尖微挑,笑道:“哦?我想知道,到底是欠了什麼錢?”
那眉角帶疤的男子明顯是極為不耐煩,自己兄弟一夥這身行頭難道還不夠明顯?
此刻他上前一步,對著王銘便是一推,好像直接要將王銘推開。
王銘腳下虛晃一步,輕鬆便躲開那男子的推搡。
許是這一推空了讓他丟了麵子,那男子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自然,伸出手來便又要抓向王銘。
王銘麵色冰冷,在他抓來的時候瞬間出手,閃電般地反手而上,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
那疤痕男身後兩個兄弟見狀均是臉色一變,齊齊向前一步,將王銘圍住。
“你要幹什麼?找死?知道老子們是誰嗎!”
王銘不為所動,微笑著同時手上的氣力更大了幾分,疤痕男吃痛,立刻變得齜牙咧嘴起來。
“這裏不方便說話,我們換一個地方吧?”王銘平靜地掃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兩人,淡淡說道。
旁邊那兩人一愣,心道我們正愁怎麼削你,你他媽自己往槍口上撞。
“好,到旁邊的廁所去。”那三個混混眼神交流了一陣之後,其中一個冷聲開口。
王銘放開了那個疤痕男,心中冷笑一聲,自顧自地走在三人的前麵。
進了樓層的廁所之後,發現裏麵竟然還有一個正在噓噓的醫生。
王銘轉過身來,麵色依舊平靜,但那疤痕男二話不說,抬起腳便向王銘踹來。
王銘右腳輕輕一移,右手向前狠狠一抓,直接抓在這疤痕男的褲腿之上,隨後他整個人身子向前一步,右手夾在疤痕男的小腿之上。
王銘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隨後抬手右手一肘直接砸在疤痕男的膝蓋之上。
頓時,廁所裏響起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那正在噓噓的醫生眼睜睜看著打架鬥毆的事情發生在眼前,不由得渾身一抖,那股水線卻也是散亂一通,還有不少滴在自己的手上。
這種情形對一個平時五講四美的醫生來說太過暴力了。
那疤痕男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怎麼禁打的消瘦青年,居然是這種狠人?
他旁邊的兩個兄弟紛紛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下意識便以為王銘是張聖家裏找來的打手。
不然怎麼會這樣囂張?
疤痕男倒在地上痛嚎不已,王銘這一肘基本沒有留太多力,他這條腿,算是廢了。
其餘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後有些猶豫了,畢竟他們也隻是上門要錢,而不是專程來找架打,若是一個軟柿子他們還可以捏捏,但眼前這個人明顯是一個狠角色,這便讓他們有種拿不定主意的感覺。
“你要清楚,我們是為誰辦事的,識相的就趕緊滾蛋,不然到時候後悔沒有地方哭!”那兩人將倒在地上痛嚎的疤痕男扶起,看向王銘,有些色厲內荏。
王銘森然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抖了抖手腕輕聲道:“是啊,不好好修理你們一頓,怎麼讓你們說出是為誰辦事的呢?”
那兩人聽到這句話均是一怔,感情這小子不是衝著他們,反而是要找自己老大的麻煩。
心裏暗道這小子玩完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好,好,你等著,有種你就別走好吧?”
那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準備往廁所外走,心裏更是暗暗決定等會一定要叫上一車的兄弟,把這個小子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我,讓你們走了嗎?”王銘眼裏冷光一閃,快步上前,一腳踢在廁所的門上。
隨後,廁所裏傳來陣陣慘叫,那噓噓完的醫生不敢出去,一直躲在蹲位的牆角邊上,心裏暗道我這是什麼運氣,小便都能碰上這種事情。
十多分鍾之後,王銘輕手輕腳地進了病房,這時候張聖已經醒過來了,他看到張聖醒來,方才懶羊羊地對問外喊了一聲:“好,你們都進來吧。”
門被輕輕推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王銘在廁所一頓胖揍的三個黑背心男子。
此時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但又努力擠出眉開眼笑的表情,看上去極為別扭與滑稽。
還有一個人被其他兩人攙扶著,手上抱了大包小包,不下數十種的營養品。
張聖眼神古怪,這三人中的疤痕男他曾見過數次,就是來催債的頭頭,隻是現在卻是變成這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