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給老子先剝了他們皮,記住,剝完皮之後,他還不能死,撒上蜂蜜水,就仍在臭水溝,等著蚊蟲吃了骨肉。”
吳熙真的憤怒了,不想說話,那就不要說了,一句話也不要說了,給你們臉你們不要,那就都不要了,死了之後,下地獄找同伴聊聊自己的死狀,也能吹的慘烈一些不是麼?
就在行刑官準備動手的時候,外麵響起一陣嘈雜聲,看來發生了一些意外,要是吳熙猜的不錯的話,一定是京城來的人傳令來了。
果不其然,從身上穿的衣服就能看出來,這人就是一個拍馬溜須的好手,或許是京城的道士頭子張虛白請了聖旨,要自己刀下留人了。
不可能是聖旨,這麼快的時間根本來不及,抓到這些道士還不足兩個時辰,然後東京汴梁的聖旨就到了長安城,這也太有些匪夷所思了。
要是這是在後世,吳熙還能相信,可是現在是大宋,通信能力受限,就算是八百裏加急,也需要到明天下午的時候才到。
那就是張虛白個人的意思了,也不會是今天來的,應該來了好些天了,一直觀測著局勢的變化,直到早上的時候,看著不對勁了,才把張虛白的旨意拿了出來,通過種師道來到了神佑軍的子午營,準備用一些特權條例來救下這些頻臨死亡的道士。
果不其然,那小子邁著官步,一臉的傲氣,有一種自己的權威絕對不能被人挑戰。
他是來讓都虞候放人的,那就必須要放,就算沒有聖旨,他的一句話還是很管用的。
張虛白是誰啊,那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我是誰啊,我是張真人身邊的紅人,那麼不管我幹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麼?
道人們一看是一張熟麵孔,想著就是來救自己來了,皇上有下旨了,那麼今天是死不了了。
臉上多少有了一些喜悅。
人在知道自己必須死時候,心裏已經做了死的準備了,所以所有的事都看的很開了,不管你怎麼說,就是不接你的話。
但是現在有了一點希望,就有些不想死了,如果吳熙現在拿著鋼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絕對一片求饒聲。
“人都放了吧,都是淩霄寶殿位列仙班的人,怎麼說抓就給抓起來了啊,還有沒有王法了?”
上來就氣勢淩人,容不得別人反駁。
吳熙冷笑了一聲,催促劊子手趕快行刑。
劊子手當然是聽將主的了,一個外人還輪不到做神佑軍的主。
撕心裂肺的喊叫震耳欲聾,不太堅實的房頂,似乎有些土掉了下來。
這就下手了,劊子手不愧是專業的,轉眼之間,肚子上的皮已經被隔開,正在一點一點的往外翻。
見這人豪了一嗓子就沒了動靜,身邊早就準備好的涼水,就潑在了身上。
悠悠轉醒之後,剝皮繼續。
喊聲繼續,潑水繼續。
吳熙聽的煩了,索性找了一條方凳坐下來,早有軍士擺上了酒碗,倒上了酒。
吳熙喝了一口,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剛才還擺架子說要放人的主,兩條腿已經不聽使喚,開始打擺子了。
幸好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左右扶著,才沒有摔倒。
“你,你,你幹什麼,連張真人的命令的也敢違抗麼?”
“我清楚的告訴你,現在就算是他本人在這裏,老子照樣要扒了他的皮,要是他敢阻止的話,連他一塊扒了示眾。”
“你簡直氣死我了,好,好,好,你等著,我這就回去稟告張真人,讓皇上收拾你,你還真以為這天下是你們家的?”
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了,皇上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絕對不會允許像我這樣的暴力狂出現,所以,你也活不成了。”
“你說什麼?”
吳熙說話從來沒有第二句,交代清楚之後,就直接下手了。
施了一個眼色,站在那人旁邊的軍士,手起刀落,三個人的頭顱就離開了身子,在地上翻滾。
既然下了決心,就要狠狠的走下去,不要讓沿途的阻力擋住你的初心。
吳熙剛才說的話是真的,趙佶就是一個老好人,下不去狠心,隻要別人一蠱惑,心就變的軟了。
然後本來想著要鏟除道士,但是到後來還是被別人控製著。
所以,這三個人是必死無疑的。
“小子做事魯莽了”
種大帥就站在地牢的門口,看見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閉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