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合二為一,現代大學生張若淩穿越到張家小姐身上。滾下崖底之時,張若淩模糊之中看見一輛馬車行駛過來。她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便虛弱地朝那輛馬車喊道:“救……救我……”。說完,耐不住身體的疼痛,昏了過去。

“籲”走到張若淩麵前停了下來。駕車的是一個書童,從車上跳了下來,探了探張若淩的氣息。然後又隔著車簾問:“公子,有人從崖上掉了下來,我們……救不救?”車裏的人遲遲不見反應,書童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多此一舉了,公子如今自身性命都得以難保,哪該有時間去管別人?再說,公子一向冷漠,他人死活又關公子何事?想著想著,書童便想將張若淩的身子挪到一邊去,因為張若淩摔下來時,擋住了路。就在手剛要碰到張若淩時,車裏麵的人忽然出了聲。

“等等……”那車裏人的聲音仿如天籟之音,清冷便像一陣風拂過,熏人欲醉,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淙淙,滋潤人心。

那名書童的手一頓,往車內看去:“公子,竹墨這就將人挪走。”說著,手,又重新伸向張若淩。

“竹墨,等一等,將那人帶到車裏來吧!”車內男子始終沒有露麵,隻是此次說話多了一絲異色。

“是,公子。”竹墨壓下心底的驚訝,將女扮男裝的張若淩扶進了車裏。真是奇怪!以前公子遇到這種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救的,不知道這位從崖上摔下來的公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竟能讓公子開口救他?竹墨略微吃驚之後,便重新坐上車,架起馬走了。

車內。那名男子自張若淩上車之後,就一直盯著她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距人以千裏之外的氣息,滿臉複雜地看著昏迷不醒的張若淩,心裏五味雜良:什麼時候自己竟因為一句“救我”而心軟了?男子苦笑了一下,重新閉上眼睛,靠著車廂休息。

不多時,竹墨的聲音再次響起:“公子,我們到了。”

車內男好像是沒有聽到,並沒有睜開眼睛。竹墨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公子,我們到了。”車內男子這才幽幽的睜開眼,看了昏迷不醒的張若淩一眼,親自將他扶下車。

竹墨看著那名男子和張若淩,問道:“公子,要不要請一個郎中來給這位公子看看?”

那名男子瞥了竹墨一眼,淡淡地說道:“不必那麼麻煩了。”說完,便將張若淩扶進了屋裏,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竹墨一個人站在原地,許久,他才一拍大腦,喃喃自語道:“看我這個豬腦子,公子本身就醫術高超,有公子出馬,那還需要什麼郎中?”

房間內。男子正細細地為張若淩把脈,像是對張若淩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就這麼魯莽的救了你,聽到你那弱弱的一聲呼救竟然會感到有一絲心疼?不過,你的命的確夠大的,摔下來,幸虧樹托住了你你才未受傷,所以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來,我幫你擦一些藥吧!”說著便從床尾摸出了一個小匣子,從裏麵取出藥。然後伸手去脫張若淩的衣服,忽然一個人的聲音打斷了他。

“二師兄。”一個甜蜜嬌嫩的聲音在門外想起。

那名男子的手一頓,看了張若淩一眼,似乎歎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順手將門關上。看清來人後,眸光掠過一絲驚訝:“師妹,你怎麼會在這?”

女子蛾眉皓齒,粉唇微啟:“師兄,蒙恬公子來了。”

“嗯,我知道了。”男子點點頭,頓了頓,又開口說道:“對了,師妹,我救了一個人,等會你進去幫我給那人將藥擦了吧!”說完,繞過女子,走了出去。

“哦。”女子看著男子走了出去,心下非常詫異。她剛剛聽竹墨說師兄救了一個人回來,本來她還不信以師兄的臭脾氣會救人,可現在師兄不但讓自己為那個人擦藥,而且師兄竟還讓那個人住在他房間,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冷漠無情的二師兄嗎?女子搖了搖頭,不再想。推門而入,一股寒梅氣息冷的撲麵而來,女子深吸了一口氣,撇撇嘴。二師兄也真是的,以前自己都不知道求了他多少次他都不讓進,現在用到自己,才讓自己進來啊!哼!心裏排腹歸排腹,但還是走到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張若淩一眼,喃喃的說道:“你到底是誰呢?”女子撇撇嘴,伸手去解張若淩的衣服,手剛伸到腰間時又猛地縮回手,好像受了驚嚇似的:“糟了糟了,這可是個男人,我,我身為女子,怎麼能,能給男子脫衣服呢?”女子來回踱步,本想一走了之,但轉念又一想:師兄也不輕易求人,還,還是幫幫他吧!想到這,女子艱難的閉上眼睛,伸手去脫張若淩衣服。當手無意間摸到胸前時,手一僵,猛地收回手,然後睜開水靈靈的眼睛,眼裏充滿了不可置信,驚詫的喊道:“竟,竟然是個女人,師,師兄他……”女子撇撇嘴,不再有之前的羞澀,飛快的脫掉張若淩的衣服,擦上藥。然後又讓婢女將張若淩那套早已磨的不成樣的衣服拿出去扔了。讓張若淩穿上了幾件內衣,為她掖好被子。一切都妥當之後,那名女子心想:我這次可是幫了師兄的一個大忙,一定要讓師兄給我一點好處。師兄有那麼多寶貝,一定會看在這位姑娘的麵上,給我手飾的,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