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著不舒服了?不舒服就對了,因為每當我想起你跟其她女人在一起,我就非常不舒服!我隻不過是強忍著而已!”葉明珠擦了把眼角的淚水,委屈地說道。
張持真的想狠狠地把這個女人給擁在懷裏,但是他做不到,最起碼這個時候他做不到,他的內心糾結不已。
“聽我說……”
“別用你那些所謂的花言巧語來蒙騙我了!我葉明珠不是三歲小孩!我已經容忍你很多了!我做不到你那麼博愛,我做不到你海納百川的胸懷!因為我是一個女人,我隻能一心一意地為一個男人而付出!為一個完美的家庭而付出!我做不到跟別的女人一樣一同分享一個男人!雖說這個社會就是一個分享的社會!但我就是做不到!我就是這麼自私的一個人!如果……如果……”說道這裏葉明珠哇地哭了出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倆就分了吧!房子已經買下了,精裝修的,家具基本置辦完畢,裏麵的一切生活用品也都已購買的差不多!這些東西我一個不要,全是你的……全是你的……”說著,她就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咕嚕咕嚕往嘴裏倒。
張持一把從她手裏奪過酒瓶子,說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說著他就把葉明珠給強行抱了起來。
“放開我……”葉明珠大聲喊道。
慕容雪恰好走進來,看到張持抱著葉明珠,以為張持喝多了,要非禮葉明珠,就伸出巴掌在張持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你他媽·的是不是喝多了?竟然敢非禮我閨蜜!我看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一巴掌結實地打在張持的臉頰上,瞬間讓張持的半邊臉浮出一個通紅的血手印。
張持呆呆地望著慕容雪,張了張嘴,放下手裏的葉明珠。這個時候,他的腦袋也有些昏沉了,但他可以肯定自己剛才不是在非禮葉明珠,他雖然喝了幾杯酒,但這意識還是非常清醒的。
葉明珠似乎也被這一幕給嚇傻了,她呆呆地望著張持,又呆呆地轉移向慕容雪,打死他也想不到,張持的臉上會被扇上一巴掌。這張臉,她親吻都還親吻不過來,怎麼會舍得下這麼重的手?而且,張持的情緒看上去有陰沉,有憤怒,也有委屈,卻不敢爆發出來!
雖然她沒有見過張持辣手摧花的一幕,但是她知道,任何想要傷害張持的人都別想活下去!那麼如此一來,現在就隻有兩點,其一,張持完全處於被動!其二,張持跟這個女人的關係就像她跟張持一樣,非同一般!
但是,這女人毫不猶豫地對著張持扇了一巴掌,那也就意識著其二肯定不是,試問一下,她剛才就是再憤怒,再委屈,也沒有舍得出手打張持,而這個女人……
那麼,也就是其一了!
隻是她的頭腦有些昏沉,最終意識還是不受她的控製,一頭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慕容雪的酒量似乎比較大,當她看到葉明珠昏睡過去後,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隨後她想起什麼,就急忙把目光轉移向一旁的張持,發現張持隻是在默默地喝酒,卻沒有說話。那臉上的血手印依舊觸目驚心地留在上麵。
“對……對不起!”慕容雪這才想起,剛才她有些衝動了,不由開口道歉。
張持搖了搖頭,一口喝完杯中的酒說道:“沒有什麼對不起,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