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義:“王上,這是贏來分內之事。”
姬翰:“秦侯威名赫赫,大秦名聲鵲起,秦侯的確做了分內之事。但不知秦侯還想做什麼分內之事。”
蒙義:“凡是寡人想做的該做的都是寡人的分內之事,虢公有何指教哇?”
姬翰:“嗬嗬,指教不敢當,姬翰在此恭賀秦侯開疆拓土。”
蒙義:“您太客氣了,寡人覺得還不夠,還要繼續開疆拓土,虢公對此有何見教?”
姬翰一愣覺得眼前的蒙義似乎變了,這說話的語氣和方式咋就那麼像姬掘突呢。
姬翰:“哈哈,不敢不敢。秦侯此次覲見王上可有貢品不妨讓我等開開眼界。”
蒙義:“好說好說,請虢公瞪大雙眼看個仔細。來人,將寡人覲見之禮送上。”
張固站起身來打開禮單念了起來,牛羊戰馬糧草物資啥的自然不能拿到大殿上來,但是珠玉金銀還是可以的。當黃皓捧著一個破舊的包裹來到大殿內時,張固卻不念了。
姬翰:“秦侯,這又是什麼?難道是犬戎公主的人頭不成?秦侯還真是下的去手哇。”
蒙義站起身從黃皓手裏接過包裹說到:“王上,臣彈劾虢公翰駕前失禮辱沒王上之罪。”
姬翰哈哈大笑說:“秦侯,一句玩笑你卻如此小氣,堂堂秦侯怎麼胸襟如此狹隘?”
蒙義:“姬翰,你若說別的贏來不跟你計較,但你說我手中之物是犬戎公主人頭就是藐視王上褻瀆王權!”
姬翰:“秦侯危言聳聽之能姬翰欽佩之至,但不知這包裹裏到底是何物?”
蒙義:“你幹才不是說了嗎,為何還問?”
姬翰哈哈大笑說:“既然我說的沒錯,秦侯彈劾我就沒憑沒據。王上,秦侯危言聳聽汙蔑王室重臣理當重罰。”
蒙義:“我若證明是你藐視王上褻瀆王權,你又當如何?”
姬翰:“你若能證明,姬翰任憑王上處置!”
蒙義要的就是這句話,他跪倒在姬宜臼麵前打開包裹露出裏麵鑲金嵌玉的紅漆木盒,姬宜臼一見立即站起身來激動的伸出雙手。
“這是,這是?”
蒙義:“王上,這就是傳國玉璽,臣滅犬戎時從溫都兒山翟桓王帳內得來,請王上勘驗。”
滿大殿的公卿諸侯全都站起身來伸長脖子盯著那個木盒,姬翰猶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雞一般滿麵通紅。他哪知道那破舊的包裹裏麵會是傳國玉璽呢,他更不相信蒙義會乖乖地把玉璽獻給姬宜臼。然而事實讓姬翰明白自己被坑了,姬翰的大腦快速的運轉琢磨著怎樣才能洗脫罪名。
公孫滿勘驗過後跪倒在地說到:“恭喜王上,臣對比勘驗之後確認這就是被翟桓擄去的傳國玉璽!”
“恭喜王上,賀喜王上!”
姬宜臼抱著傳國玉璽淚眼滂沱,就在這時姬翰大叫一聲:“王上,臣彈劾秦侯大不敬之罪。”
公孫滿皺著眉頭問姬翰:“虢公此言何意?”
姬翰指著那塊包著玉璽的破布說到:“贏來明知玉璽貴重,卻用這塊破布包裹,他心中哪裏還有對王上的敬意,他這就是大不敬!”
眾人一看那塊破布也不禁連連搖頭,實在太破了而且這塊布上還布滿了一塊塊暗黑的痕跡,不知道粘的是啥。眾人心中暗暗驚訝,秦侯能把玉璽獻出來還會舍不得用一塊新的錦緞包裹嗎,秦侯必有深意。
果不其然,蒙義撇撇嘴說到:“王上切勿小看這塊布,當年這塊布就是包著玉璽的,這上麵的血跡是先王的!”
哄,眾人一片大嘩,不少公卿跪倒在地失聲痛哭:“先王啊,先王~~~~~~”
姬宜臼更是嚎啕大哭,姬翰傻眼了。
姬掘突蹦起來指著姬翰喊到:“王上,臣彈劾姬翰大不敬之罪,他敢說沾著先王之血的聖物是破布,這是藐視先王實屬十惡不赦。來人,吧姬翰推出去砍啦!”
姬翰嚇得刺溜一下跑到姬宜臼身邊抱著姬宜臼的大腿哀嚎。
“王上啊,臣絕無此意,臣是被秦侯坑了呀,秦侯定是和鄭候商量好的。王上請看,秦侯正和鄭候擠眼睛呢。”
姬掘突大罵到:“誰說寡人再擠眼睛,寡人分明是在因哀悼先王而流淚。王上,姬翰居心叵測目無先王,你看他到現在一滴眼淚都沒有,這是大不敬,大不敬,必須砍了他!”
姬翰:“王上,臣在哭在哭哇,嗚嗚嗚嗚~~~~~~“
大殿之內很多人都低下了頭,不是因為心中哀痛,而是被姬翰的這番舉動惡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