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詢:“那你為何不出兵接應!”
聞熙:“白狼東營直屬君上調遣,我如今無命出征已經是死罪了。”
百裏詢哼了一聲說到:“蒙狼刺號稱算無遺策,這一仗他怎麼說!”
聞熙:“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姐夫是人不是神,即便他算無遺策可執行他策略的卻是你們。”
百裏詢:“你!狡辯!”
贏鈹:“阿詢,此時不是討論誰對誰錯的時候。”
正說話間,一隊白狼營斥候領著二百多步軍回來了,這些步軍還抬著一個人。
“聞將軍,上將軍回來了,重傷。”
聞熙:“快叫醫官救治!”
贏鈹撲倒世父身邊他隻看到一張慘白的臉,和那雙緊閉的雙眼。
“父親~~~~~”
聞熙勸到:“贏將軍,不要耽擱時間了,快讓醫官包紮傷口送到鑄鼎塬修養吧。”
贏鈹:“多謝聞將軍。”
百裏詢:“世子可在鑄鼎塬?”
聞熙:“世子今早已經離開返回關山大營了。”
百裏詢:“我看他怎麼跟君上交待!鈹兄我們走!”
聞熙沒有爭辯,而是繼續留在這裏收攏殘兵。兩天後,大批的犬戎狼騎來到聞熙的防線前,隨著一聲號令數萬犬戎狼騎停在原地。一匹戰馬奔出大陣來到秦軍防線前停住,馬上的人高聲喊到:“請問對麵是那位將軍?”
聞熙催馬出陣朗聲答到:“大秦白狼東營主將聞熙。”
轟,犬戎軍中立即響起一片嘈雜聲。有道是人的名樹的影,大秦白狼營是犬戎最為忌憚的一支軍隊,如今照麵犬戎軍將士不由得心中一寒。再看看防線上連成一排的陷陣車,很多犬戎將士的都感到頭皮發麻雙腿微微發顫。
“聞將軍,我乃犬戎萬夫長穆鵠立,我家公主想和將軍對話。”
“可以。”
翟虹催馬來到近前,她好奇的看著聞熙,因為她發現這位年輕的過分的將軍竟和聞君很像。
“不知聞將軍和蒙狼刺的夫人有何淵源?”
“那是家姐。”
“哦,失敬失敬。他們大婚之時本公主前去祝賀,承蒙蒙夫人款待至今想起記憶猶新。”
“不必客氣。”
翟虹笑了笑,她感到這位小將軍很有意思說話真的是言簡意賅絕不浪費一個字。
“請問將軍,貴國世子安好?”
“世子安。”
“那麼貴國大庶長安好?”
“亦安。”
“聞將軍,犬戎和大秦已經勢同水火,不知將軍攔在這裏是何用意?”
“岐豐之地是紂王賜給秦國的封地,不知公主臨兵進犯大秦疆域是何用意。”
“聞將軍,秦軍新敗想必你也看到了,難道你我真的要刀兵相見嗎?”
“公主可以試試。”
聞熙的話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平淡無奇,但是聽在翟虹耳中卻不是那麼回事。按理說像聞熙這樣的年紀不可能有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但是從始至終聞熙說話的腔調都沒變過,給人一種成竹在胸又是勝券在握的感覺,這不能不讓翟虹疑心頓起。
“聞將軍,本公主不願和你多費口舌,請轉告貴國君上,這裏是犬戎的疆域,大秦最好不要起貪心。”
“還有嗎?”
“沒有了。”
“沒有了就回去吧。”
翟虹一愣,她沒想到這個聞熙竟然是個油鹽不進的主。但越是這樣翟虹的疑心就越大,她仔細斟酌一番之後說:“聞將軍,請你轉告貴國君上,是戰是退本公主希望他能盡快答複,在本公主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複前,犬戎不會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