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媛姐之計。”
這倆人可算是一拍即合,蒙義和贏鈹卻是對此毫不知情。蒙義是一心一意的輔佐贏來。贏鈹是一心一意的盼著王媛能把贏來和蒙義之間的關係斬斷,盼著蒙義投靠自己。但他倆都沒想到王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自己打算。
回到軍營之後,贏來向世父和贏鈹通報了犬戎換帥的消息,但是他並沒有和贏鈹商量渡河騷擾的戰法,也沒把浮橋的圖樣拿出來交給世父,他僅僅是告訴世父和贏鈹對麵的犬戎主帥是翟虹。隨後,贏鈹主動找贏來商量渡河騷擾敵軍的辦法,並就秦軍下一步打算詢問贏來。贏來隻說要渡河騷擾犬戎,何時發起攻擊需等待蒙義發來的信號。贏鈹想要再仔細問問,贏來卻轉身離開大帳,贏鈹想要追上去攔住他,卻被世父所阻。
贏鈹對著贏來的背影喊到:“世子,末將可否直接向蒙大人陳述戰策詢問擾敵之計?”
贏來:“他就是這麼說的,其他並無提示,我看你姐別費這個勁了。”
贏鈹默不作聲,世父在旁警告贏鈹不要多事。贏鈹表麵上唯唯諾諾表示絕不會擅自行動,世父逼著贏鈹發了毒誓之後這才放心。
贏鈹回到左營急忙招來百裏詢。
“阿詢,王媛的計策成了,我已經看出贏來對狼刺已有不滿之意。你說我要不要向狼刺示好?”
“為時尚早,還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再進一步惡劣之後,最好是兩相生厭的時候我們再拉攏狼刺不遲。”
“好,就依你之計。”
至此大秦前線左營和右營將帥之間出現了裂隙,世子贏來對蒙義的疑慮進一步加深,這種裂隙看似是三人之間的,但對於大秦將士來說卻是極其致命的裂隙。
豐京城內紫雲樓,翟虹正在處理軍務,烏豈買和穆鵠立跑了進來。烏豈買揮手攆走了室內的侍女和侍衛,他故作神秘地對翟虹說:“公主,穆鵠立發現了秦軍異動。鵠立,你來說。”
穆鵠立:“啟稟公主,我在探查沿河地勢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秦軍正在灃水上遊搭建橋梁,似有渡河之意。我沒有幹擾他們,指派人暗中監視。”
“在哪裏,是哪個主將的不下,他們是怎麼搭橋的 ?”
穆鵠立指著羊皮地圖說:“在這裏,這裏有一排密林阻擋,從三個方向上看很難發現。他們先用船隻排成一排然後固定在水中再在船上鋪設木板,所以搭橋的速度很快。但是他們卻不急於渡河,隻派少量兵力通過浮橋來到我們的地界內,我想應該是斥候。我一命人圍殲這些斥候,但是我建議不要毀了那座橋。等我抓到秦軍斥候之後就會知道是哪個主將的部下。”
翟虹:“其他地方有沒有發現秦軍搭橋?”
烏豈買:“沒有,絕對沒有。我那一邊的秦軍隻是頻繁調動,卻沒有搭建木橋。”
翟虹看了看地圖,隨後來到沙盤前仔細看著雙方布陣的的情況,她把一塊小木片放在代表灃水的的那條淺溝上。
翟虹:“若是我所料不差,這橋應該是秦軍右營搭建,其主將是大秦世子贏來。”
翟虹站在沙盤前麵來回變換代表犬戎的小旗子,烏豈買和穆鵠立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因為他們倆知道,翟虹已經有了破敵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