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沒記錯的話,你應該用的是一把長槍。怎麼,你的長槍的槍尖是可以拆卸的嗎?”
“顯然不是,這是我的隨身武器,到哪都帶著。告訴你這是我在狼王墓裏發現的,絕對是蓋世神兵。”
“嗬嗬,看來上次見麵白狼子對本公主手下留情了?翟虹多謝白狼子不殺之恩。不過我是不會領這個請的,若在沙場相逢我們各憑本事也各聽天命!”
聞君不高興了,她心中暗自埋怨翟虹,聊得好好地怎麼說起打仗來了,還饒我家夫君一命,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有多大本事啊,敢說如此大話,枉我盡心招待你。
想到這裏聞君說到:“大公主,這裏是蒙俯是我的家,外麵的事情我一個女人家管不了,但是我不想在我家裏聽見打打殺殺的事情。我盡心招待公主,把公主當成姐妹看待,公主卻當著我的麵和我夫君說對戰疆場的事情。聞君心裏不舒服,聞君告辭。”
翟虹哈哈一笑說:“我們犬戎人就是這樣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而且說了就算數。這樣總比那些慣會用花言巧語騙取女子真情的人強得多,也比那些言而無信始亂終棄的人強勝百倍。既然我惹了夫人待在這裏也是尷尬,多謝白狼子及夫人的款待,翟虹告辭。”
“噯噯,公主請留步。”
聞君沒想到翟虹是這樣的脾氣,出聲挽留但是翟虹頭也不回地走了,聞君委屈的看著蒙義。
“夫君,我也沒說什麼出格的話呀。”
“那當然,是她自己肚量小,你不必自責。我到府門口送送她,她不懂禮數我們卻不能落下攆客人走的惡名。走了也好,省得今晚你我各自獨守空房,嘿嘿嘿。”
“嗯,夫君最好了,快點回來啊,晚上吃魚。”
“好。”
蒙義來到府門口不多時就見翟虹領著人走了出來。
蒙義上前問到:“公主真的要走嗎?”
翟虹:“您都站在門口準備送客了,我想留也留不了哇。”
“公主還真的想留在我家呀,哎呀,狼刺榮幸之至。公主不要和我夫人一般見識,女人加氣量小容不得別人說她夫君的壞話。”
“我何時說你壞話了?你我早晚要在戰場相見,我這是實話實說。我也不是生你夫人的氣,女人嫁人之後丈夫就是天,若有個閃失叫女人怎麼活?你夫人當真不錯,你要好好待她。你最好不要上戰場,須知刀槍無眼,生死就在一線之間,你好好待在家裏陪你夫人吧。”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狼刺很同意公主的說法,但狼刺是身不由己,還請公主見諒。”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翟虹告辭。”
“虹咳翟虹公主,慢走不送。”
那一個虹字出了蒙義之口入了翟虹之耳,翟虹渾身一震一顆芳心急跳不止。她慢慢轉過身來看著蒙義一字一句地說:“蒙狼刺,我想看看你的手。”
“公主,狼刺是有婦之夫,這樣做不合適。”
翟虹雙眼中騰起一片霧氣,她低聲說了一句:“你叫我虹的時候,和他很像所以我。請恕冒昧,翟虹告辭了。”
“公主一路珍重。”
翟虹翻身上馬,蒙義一眼就看見翟虹的馬背上帶著的那一壺位於末端有一片金色的雕翎箭,那本來是翟虹為他親手做的,如今蒙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和箭一起離他而去。
“暖風吹那春天到,羊群悠然吃草,怎麼突然想起你的微笑。天上飛著百靈鳥,馬兒撒野的跑,我要你的擁抱你知不知道。你的愛象火苗,把我的心燃燒,燒得我的驕傲無處可逃。你的愛就象火苗,我用相思煎熬,整個草原飄著愛的味道??????”
遠遠的傳來翟虹的歌聲,酸楚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蒙義現在很慶幸自己戴著麵具,不然的話所有人都會看到蒙義在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