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夜之情欲得意發泄,饑餓猛虎之吃相之必然沒有美感。但見美人嬌聲求饒,夏尋心中*頓時更勝,五指突然發力掌握蟠桃,利爪入肉似欲盡情捏碎!
動作粗暴甚至流氓,哪還有那文質彬彬?
“壞就壞,都是你逼的,看我如何收拾你。”
“誒…你別撕呀…”
“斯拉…”
欲望趨勢野蠻放肆,嚐得甜頭的魔爪不再滿足於一紗之隔,愈發凶狠與蠻橫。最終,欲望的胃口無法再得以盡情滿足,紅眼的夏尋在控製不住自己,直接一手抓起唐糖身上輕薄的絲袍,然後一把狠狠撕下!
絲袍本就薄如蟬翼,根本經不起風吹雨打,那受得住這般摧殘?一撕而下,當場就成了兩段絲布條。而隱藏在睡袍下的性感,則讓夏尋近乎窒息。肌膚如同軟滑透明的凝乳,隱隱顯出皮下細細的青青的筋脈,在燭光下閃著白瓷般迷人的光澤。狂獅怒吼,猛虎終於突破了牢籠,雙臂成蟒迫不及待地就順著誘人的褻衣邊角狠狠伸入,並將鮮美多汁的蟠桃一口生吞到了嘴裏!
猛虎入羊圈,放肆踐踏。
羔兒驚瑟瑟,嘶吟低喘。
而與此同時,夏尋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唐糖紅若櫻桃的雙唇!
睫毛在夜風中顫抖,心尖也隨之顫動。靜靜地凝視,默默地感受。是那片靜靜的搖曳而不見波瀾的月光,沒有任何激情蕩躍。有的隻是寂靜的心動機…
這一刻…
所有事情都發生了質的變化。
雙唇相合,水到渠成,花兒綻放。
夏尋由被動徹底轉成主動,這便意味著,他心底裏其實並不抗拒這份柔情。肌膚之親,原始而放肆,讓陌生的溫度在緊擁裏迅速熟悉。互相間的鼻息也隨溫度高升愈發沉重與湍急。而木屋裏的畫麵,則被*逐漸燃燒成了不可再言述。
輕吻逐漸激昂,吻濕了兩人的臉龐…
“色狼,待會你可真要輕些的。”
“再吧。”
“不能再我真怕疼,聽那會很疼。”
“我盡量輕些…”
“你一定…恩額…”
激吻之中,忘乎所以,全是貪婪。
從兩張緊貼在一塊的嘴角所泄出的言語,也充滿了世俗的禁忌。夏尋或許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底線,也或許是他覺得可以將底線放低一些,不要讓自己為難。當唐糖巧妙踢開了礙事的木盆,並彈指射出銀針將蠟燭打滅。夏尋便極其默契地雙手用力將她那誘人的身軀粗暴地按倒在床榻上…
手*纏,更加肆無忌憚…
何由情初生,滅燭解羅衣。
紅豆已相熟,願君多采擷。
黑暗最能激發野獸的瘋狂,禁忌崩損,愛-欲橫流,脫韁野馬化滔滔江河奔湧澎湃。再無忌憚的男子肆意翻滾於榻,絲袍飄淩,衣帶輕解,枕邊的布偶被扔到床角,棉被蜷縮成團,青衫伴紫紅色的褻衣卸落在地,的木床經不起兩人兒的摧殘,咿呀作響。
情欲正酣,熱血沸騰,狂龍已出海。
而正當夏尋將手掌順著唐糖的腹放肆下移,準備走出最後一步時…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