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為情迷 之於高邈飛(1 / 3)

幸福是什麼呢?

幸福就是一個女人一定要有一個男人,

用盡自己的一切去愛你,

用盡自己的一切去寵你,

用盡自己的一切去包容你,

用盡自己的一切去關懷你,

用盡自己的一切去照顧你,

從不計較自己的得失,

從不在乎自己是否被傷害,

從不責備你對他所犯下的錯誤,

從不懷疑、猜忌你,

每天都從後麵抱著像蝦米一樣的你入睡,

每年每月每天為你做你愛吃的飯菜,

為了你不愛吃的東西可以把自己最愛吃的長年雪藏!

在你傷心的時候把你摟在懷裏,吻去你臉上的淚,

經常給你剪指甲和手上的小倒刺,

從不和你搶遙控器,

學會煲湯給你補身體,讓你每次的“大姨媽”不會那麼痛苦,

把你的大頭貼貼在自己的手機上,每次打電話都會看到你,

和你打電話的時候麵帶微笑,因為他相信你能感受的到,

不許你盲目的減肥,

保護你遠離傷害和一切不好的東西,

把你的朋友當成自己的朋友,包括曾經追過你的男孩,

給你足夠的心靈空間,

抱著你一起聽你喜歡的音樂,看你愛看的電影,

帶你走過細軟的沙灘,看你白胖的小腳丫淹沒在沙子裏麵,然後在細細的為你洗腳,

陪著你過你的每一個生日,

陪著你一天天變老直到死去,

並且來世還要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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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哥舒天那樣的嗬護,經過那樣的男人,我覺得我在大學期間會對男人免疫了。我把自己在高中時的放蕩不羈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不再瘋鬧,不再玩世不恭,不再對任何人展示自己,不再和男人接觸,冷冷的、冰冰的。但是我的身體卻在這時亮起來紅燈:長時間的心理壓力過重,一旦鬆懈下來,身體會用各種方法告訴你:她受不了了。

這座城市不大,靠著江,氣候很好,但我覺得最好的是在細雨蒙蒙時可以沿江散步。每當這時哥舒天就是我思想中最好的伴侶,撐一把傘,漫步在如絲的細雨中,邊走邊想他,想在一起時他的溫柔,想在一起時他的關愛,想分開時他的無奈,想分開時他的苦痛,想送我時那眼角的亮晶晶。那種感覺隻在我心裏,不曾告訴任何人。

同窗們都覺得我是一個溫順的小綿羊,笑也淡淡笑,說也慢慢說,遇到的事情都是慢悠悠的,這樣的女人對男人是沒有殺傷力的,這正好幫我避開了那些眼光,那樣的麻煩。要不是在食堂出現的事,我想我的大學生活是可以沒有風浪的,人算不如天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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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已經是大二的學生了,學習和自理對於像我這樣的人來說不是負擔,隻要距離不遠,我也不會迷路,我還挑食,所以能吃的東西不多,所以能去的食堂也就不多。那時的小食堂是我的最愛,因為不用在大食堂裏排隊,更可以用現錢直接接觸食堂老板,所以不久就和工作人員混熟了。學校裏總會有一些好的和壞的學生,大學也不是就幹淨到什麼程度。我已經把自己的棱角小心地蓋上,所以一般不會讓人覺得我是危險的!唉!有很多事是命中注定的,想躲是躲不掉的,我的一次控製不住,讓我接觸了他:於高邈飛。

小食堂同時會有一些家境好的公子哥們,還會有一些剛剛進大學的小女生們。一天,一個大一的小女生怯怯的進食堂,怯怯的點菜,怯怯的找座位,那小女孩長得和姐姐很像,所以從她一進食堂我就多瞄了幾眼,同時,她也被兩個高我一界的公子哥盯上了,我冷眼看著,心裏想快吃,吃完就不用看這些亂事了。然而那兩個公子哥比我要快,那小女孩剛吃上飯,他們就過去搭訕,小女孩可能是很怕,低頭不敢說話,兩個公子哥就更加猖狂,有一個竟然做到她身邊,要去摟她!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抓起包快步走過去,一把把包扔到女孩子身旁的公子哥身上,然後冷冷的說了一句“起開!”公子哥們一愣,我又來了一句“起開!”估計以前可能沒有人這麼和他們說過話,他們倆都懵住了,慢悠悠的站起來,讓出了位置,我一屁股坐在小女孩的旁邊,狠道道的說“快吃!”那女孩子恨不得一口就把整盤菜吃掉,狠吃了幾口就說“飽了。”以聽到她的聲音我就知道,這女孩子一定柔順的要命!我說“那就走!”起身就往外走。

在我“營救”女孩的整個過程中,有一個人一直在冷眼看著,他坐在離我們一桌之隔的距離,手裏拿著一本書,飯還沒吃完。我不禁想“什麼男人,這樣的事遇到了都不知道管管?”

走出食堂後,我就往教學樓走,那小女孩在我身後又是怯怯的說“姐姐,我叫晴兒,謝謝你!”

嗯?還有這個女孩子呢!我都忘了。

轉過身麵對著她“晴兒是吧?你是屬柿子的嗎?”

“姐姐,你說的我不懂啊?”

“你怎麼那麼麵啊?”

“姐姐,我害怕!”

我翻白眼,還有這樣的女生?也對,還有像食堂裏的那個男生一樣的呢!“行了,你去上課吧。”

“姐姐,你是那個學院的?姐姐,你幾年級的?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姐姐,我以後能找你嗎?”......

我以為我隻找了晴兒這一個麻煩,誰知卻不是:那兩個公子哥和那個冷冷的男人都是我日後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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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晴兒就成了我的尾巴,她總是出現在我出現的地方。

從那以後,那個冷冷的男人也進入了我的視線!和我和晴兒同學院!高一屆!

從那以後,那兩個公子哥也進入了我的視線,這兩個狗東西!!

那個冷冷的男人就是於高邈飛,他是我們學院的生活部部長!從流言中得知:他從來不和女生說話!從來不對女同學笑!從來不大吵大嚷的!據說他在寢室是另一個樣子的,能說能侃;據說他很有才,我們學院的辦報都是他寫的;據說他在乒乓球室是健將,一般人在他對案都招架不住;據說他們同學的每一次打架都會有他出現,然後在老師麵前擔保的也是他,因為老師們都很信任他,認為他的話都是對的!!!

那兩個公子哥和於高邈飛十一屆的,知道於高邈飛這個人的脾氣秉性,在食堂時也許不是因為我才放過晴兒,是因為看到了於高邈飛的眼神才走開的。但是他們時時關注晴兒和我,估計是在找機會報複!他們也打聽到我的大一是波瀾不驚的,所以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所以覺得還是有機可乘的,所以他們的目標不是晴兒,而是我!

在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時的於高邈飛之所以經常在我和晴兒出現的地方出現,是預防公子哥們對我們不利,也許他對晴兒有意吧!晴兒也聽說了很多關於於高邈飛的事,他那樣的人怎麼會不讓人注意,冷冷酷酷的,有那麼優秀。早在大一時就有很多我的女同學們談論他,想接近她,怎麼知道他會那麼絕,根本不和女生說話!!!

我對晴兒是不耐煩的,像隻喜鵲似的,但不可否認,她是快樂的,看著她,我會覺得生活真是很戲劇化,我從來沒有像她那樣的生活過,那麼單純,那麼輕鬆,那麼快樂!!!!

一個晚課後,晴兒回寢室了,我自己在路上又回想起哥舒天,初冬的季節,滿地的落葉總會讓那些經曆豐富的人浮想聯翩。包裏有不久前他郵來的賀卡,我的生日賀卡,一封短信,他的大三是金碧輝煌的!他不是在和我炫耀,是傾訴,是想我,是在暗示我,我的高中同學告訴我他身邊有很多女孩子追,他從來不說他身邊的女孩子們,還是那樣默默的想我,默默的等我,那樣的男人啊,那樣的愛我啊!過幾天就是他的生日了,該給他打個電話吧?

一抬頭,兩個公子哥在我麵前並排站著,這兩個賊!那一臉的壞笑讓我想起了我在小學和初中同男孩子打仗勝利後的喜悅。我不禁往左右看看---沒有人,也就是說即使打仗也不會損壞我的形象!!!我向他們笑,很少見的我的微笑,他們倆把我的動作理解成為膽怯,走上前來想說話!好機會:一把抓住其中一個人的頭發往我的膝蓋上狠狠磕一下,然後抓著他的頭發把他往身旁一扔,解決掉一個;轉過身看第二個,衝他點點頭,又微笑,這個懦夫,竟然扔下同伴跑了!!!我看著地上的人,問他“用於用送你去醫務室啊?”他捂著臉爬起來,強笑著,“不勞您大駕了,我自己去吧!”

看著他們倆的狼狽樣,真想大笑一場啊!!!很久沒這麼痛快了!!!小時候因為怕姐姐挨欺負,所以從幼兒園一直打到初中畢業,從來沒有打敗的記錄!不管對手是男是女,不管比我大比我高多少,我都能打得贏!!雖然有時候會遍體鱗傷,讓姐姐好心疼,但打勝仗的那種喜悅是一般人都體會不到的!有好幾年沒有這麼痛快的打仗了!!要不說人長大不都是好事,有很多愛好因為長大就不能去做了!!!真是要謝謝他們兩個!!!哈哈哈哈哈!!!

樂極生悲啊!我的心髒已經不是若幹年前那麼健康了,心情這樣的大起大落真的不再適合我了!好痛,好痛,我右手壓著心蹲下身,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要忍著,忍到心髒自己舒緩開。我倒不怕,這不是第一次,隻要挺過這一會的痛就會沒事。隻是千萬不要有人經過,千萬不要被人看見----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肩頭,模模糊糊的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張臉:細長的眼睛,深邃的眼神,硬挺的眉,高高的鼻子和好看的嘴。真討厭啊!我閉上眼睛,為什麼總在我不想被人看見的時候有人經過啊?為什麼這個人看起來這麼眼熟啊?

還沒睜開眼睛,我就聽到一個聲音,和哥舒天的一樣的低沉,和哥舒天的一樣有磁性,可更低卻沒有嘶啞的攪拌:“還好吧?”

真是沒有眼睛啊!我現在這樣能用“還好吧”來形容嗎?我皺皺眉!

“我送你去醫務室!”

他說完就要把我扶起來,我急忙抓他的手:“不用了,老毛病,一會兒就會好了。”

“我還以為是被他們倆個傷到了,你倒是挺會打的!”

多年後我發現,男人真的很會轉移話題,除了哥舒天,我遇到的另兩個男人都會用這種形式來轉移我的疼痛,隻有哥舒天會輕輕地擁著我,用手慢慢的拍我的背。然而當時我是不懂的,不懂他這是在轉移我的疼痛,隻覺得氣憤:“明明看到他們兩個居心不良還袖手旁觀,你是不是人啊?”

“我沒袖手旁觀啊!要不然你以為你撂倒一個另一個為什麼跑?”

“嘎?”原來是這樣?我的囂張氣焰被這不溫不火的一句話澆滅了。

我站起身,重新打量他:他沒有哥舒天高,能相差個3-5厘米吧,身體要比哥舒天結實吧,因為哥舒天太瘦了,瘦到我可以輕而易舉的環住他的肩。可於高邈飛不,他肩很寬,是標準的倒三角體型,最好笑的是他的平頭,太棱角分明了,所以我就笑,從剛開始的捂著嘴笑,到後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也許於高邈飛也覺得可笑吧,他也和我傻笑,他笑起來可真好看啊,嘴角上翹後讓他硬朗朗的線條一下就柔和了,那麼親切,讓我一下就想起了哥舒天,我的笑就嘎然而止了。淡淡的說了一句謝謝,繞過他就往前走了。他在我身後不遠處慢慢地隨行,直到我回到寢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