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們是新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呀?”
“還有劉嘎子什麼時候調走的?調哪去了?”
那位千勝宗弟子說了一大堆疑問,搞的蔡誌雄三人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蔡誌雄三人幹脆就懶得回答。
“你們怎麼不吭聲了?你們真的是新來的?”那位千勝宗弟子見蔡誌雄三人不回答自己,於是那位弟子繼續看著蔡誌雄三人,問道。
“師兄怎麼稱呼,我們真的是新來的,千真萬確!”蔡誌雄抱拳回道。
“那你們是代替劉嘎子的?”那位千勝宗弟子接著問道。
“是的!”
蔡誌雄想了一下,隨後回道。
那位千勝宗弟子點了點頭,心裏是高興的不得了,暗道,“還有這種好事,去了一位劉嘎子,多了兩位使喚的奴才,太劃算了!”
過後那位千勝宗弟子便“咳咳”了兩聲,隨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得意的說道,“既然你們是新來代替劉嘎子的,那麼以後本總管就是你們的頭,以後你們的一切行動都得聽本總管的。”
“忘了自我介紹了,本總管叫樸娼,外門雜役總管!”
“外門雜役總管知道是什麼嗎?就是管所以外門打雜弟子的頭,明白了嗎?”
“明白了!”蔡誌雄三人點了點頭,說道。
“明白了就對了!你們兩個現在去打掃外門所有的宮殿衛生吧,你跟本大爺來!”
樸娼叫蔡誌雄和丁總兩人去打掃衛生,然後叫裳兒跟他去。
蔡誌雄三人自然不可能聽樸娼的話去搞衛,要不是為了搞清楚一些事情,蔡誌雄哪會跟樸娼廢話?恐怕早就一拳頭過去把他擊殺了。
知道了一些情況後,樸娼對於蔡誌雄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作用,甚至還有壞處,那便是樸娼活著,自己三人隨時都有可能會暴露。
現在樸娼還敢叫自己去搞衛生,同時想帶走裳兒,蔡誌雄豈能同意?
於是蔡誌雄指著裳兒,笑嗬嗬的問起了樸娼,“師兄,為什麼不是我們三人一起去打掃衛生?還有師兄準備帶她去哪?”
“哪來那麼多廢話,本總管做什麼難道還要跟你們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交代嗎?”
蔡誌雄一說完,樸娼便走到蔡誌雄跟前,說完準備伸手去拍蔡誌雄的臉蛋。
蔡誌雄直接身子一側,輕而易舉的躲開樸娼的巴掌。
“哎呦!小兔崽子,本總管揍你還敢躲,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話間,樸娼已經撩起了袖子,然後舉起巴掌再次朝著蔡誌雄拍了過去。
這一次蔡誌雄沒有躲開,而是迅速出手抓住樸娼的手掌,打了樸娼一個措手不及。
“你……你們到底是誰?”
樸娼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怎麼用勁都無法掙脫蔡誌雄的手掌,把樸娼嚇出了一身冷汗。
光憑這一點樸娼便知道,眼前的三人肯定不會是來代替劉嘎子的,更不可能是雜役弟子,因為雜役弟子不可能那麼強。
一想到這些,樸娼頓時是惶恐不安,於是立馬弱弱的看著蔡誌雄,問道。
“到下麵去猜吧!”
蔡誌雄沒有回答樸娼,突然一掌從樸娼的頭頂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