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溫柔的拍了拍裳兒的後背,安慰道,“丫頭乖,既然你知道你雄哥腦子摔壞了,失憶了,那你還跟著計較什麼呢?”
“乖!爺爺現在去替他把把脈,看看恢複的如何!”
話罷。
老頭推開了裳兒,隨後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見救命恩人回來了,蔡誌雄立馬咬緊牙關,艱難的蠕了蠕身子,給老頭鞠了一個躬,說道,“前輩,我叫蔡誌雄,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等我傷勢好了後,我一定給你磕頭謝恩!”
老頭擺了擺手,微笑的說道:“小兄弟,不用客氣,你能醒過來也是你的造化,跟老夫沒有多大的關係!”
“老夫也隻是每天給你灌了一些益氣養神,跌打損傷的藥材罷了!小兄弟,別動,老夫替你把把脈,看看你的恢複情況如何!”
言罷。
老頭捏住蔡誌雄的左手經脈,而後捋了捋胡須,認真仔細的探查起來。
差不多過了二十多息,老頭換了一下,把起蔡誌雄的右手來。
差不多又過了二十來息,老頭停止了把脈,而後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隨後問起了蔡誌雄,“小兄弟,你除了記得你叫蔡誌雄,還記得什麼?比如你多少歲?家住哪裏?家裏有什麼人?”
聽到老頭的問話,蔡誌雄愣了一下,隨後回道,“前輩,我今年十六歲了,家住上海市,家裏有父母,還有一個姐姐!”
“上海市?那是什麼地方?怎麼老夫沒有聽到有這個地名呢?”老頭問道。
老頭雖然隱居在這無崖穀,但是對於附近一塊還是有所了解,方圓百裏之內都沒有叫上海市的地方,這人老頭有點疑惑了起來,暗道,“難道這蔡誌雄是來自百裏之外的外地人?”
這時候裳兒走了上前,說道,“爺爺,雄哥肯定是胡言亂語的,腦子摔壞了!”
“裳兒妹妹,我腦子真的沒有壞,我清楚得很自己在說什麼,請你相信我,我說的每一句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蔡誌雄說完,再上下打量了一眼老頭,接著說道,“前輩,裳兒妹妹,你們真的不是在拍戲嗎?可是為什麼你們都穿的那麼古怪?”
“爺爺,你看看,這會你相信裳兒的話了吧?雄哥又開始胡言亂語了!”裳兒指著蔡誌雄,看著老頭說道。
老頭抬起頭看了一眼蔡誌雄和裳兒,隨後摸了摸下巴,說道,“剛才老夫檢查過了,發現小兄弟的腦子很完整,應該不可能會失憶!隻不過小兄弟的全身骨骼還是粉碎的,但是都在開始恢複了!”
老頭一說完,裳兒便立馬問道,“可是爺爺,如果雄哥腦子沒有摔壞,為什麼他會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拍電影又是什麼東東?”
老頭搖了搖頭,也不回答裳兒,隨後扶蔡誌雄躺了下去,說道,“小兄弟,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多休息,相信很快你就會恢複的!”
話罷。
老頭拉著裳兒就往門外走去。
“前輩等等,還未請教您的尊姓大名呢?”蔡誌雄躺著床上側著臉,看著準備離去的老頭,呼喊道。
老頭聞聲止步,而後轉頭回道,“小兄弟,小老兒叫無悔!好了,別想那麼多,放鬆下來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