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元碩,雖然平時表現的挺和善的,但是一個政客,除非他放下身段去和士兵們一起去做訓練,否則的話,這些士兵們,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政客信服呢?
所以在聽到了來人是找趙元碩的,哨兵才會詢問的這麼詳細。而來找楊小天的,他們就是直接去通報了。這種區別對待,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克裏克斯。”哨兵們如同審問一般的盤查,來人也並沒有生氣,而是很幹脆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恩,好的,請稍等。”哨兵對著來人點了點頭,其中一個轉身跑進了營地裏,而另一個則繼續站在門外的崗台上,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來人。手中的槍口雖然沒有對準那人,但是隻要那人稍微有些異動,槍口會在幾秒鍾內,就對準他的胸口。
“報告。”
“請進。”趙元碩正在看新聞,作為一名政客,他每天都會畫上至少一個小時去看新聞。別人看新聞隻是為了看一些事情,而政客看新聞,看的是裏麵更深層次的東西。
政客是人,但卻不是普通人。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政客對於新聞中所隱藏著的玄機,基本上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端倪的。
隻不過有些時候,看的準不準,就是要看這個政客的資曆和能力了。
“趙先生,請問您認識一個叫做克裏克斯的人嗎?”哨兵問道。
“克裏克斯”趙元碩低頭想了想,而後搖了搖頭道。“我好像沒有什麼印象。”
“打擾了。”哨兵臉上閃過一抹警惕,對方說克裏克斯是趙元碩的老同學,但是趙元碩卻說沒有什麼印象,那門口那個人的身份就很值得考究考究了。
“慢著。”就在哨兵已經轉過身子的時候,趙元碩忽然喊住了哨兵。“你問問克裏克斯是不是一個英籍的俄國人。”
“是。”哨兵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去。
“難道是他?”看著已經離去的哨兵,趙元碩的臉上帶著一抹疑惑。“他不是……他怎麼會在這裏?”
“請問,克裏克斯的國籍是哪一個國家的?”回來的哨兵低喝道,這一次,他的手已經握緊了槍,隻要來人說的不對,那這槍中的子彈,可能就會要朝著他的腦袋飛去。
“哦,克裏克斯是俄國人,但是後來加入了英國國籍。”來人笑著說道。“一直都聽說華國的軍人很嚴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請稍等。”來人的奉承,並沒有換來哨兵臉上的一點波動。對著來人點了點頭,那個剛剛跑回來的哨兵已經再次轉身跑進了軍營裏。
“趙先生,門口有人找你。”雖然可以肯定趙元碩已經知道門外有人在找他,但是哨兵還是沉聲將這個本應該在十分鍾前就說出來的事情告訴給了趙元碩。
“果然是他。”趙元碩點了點頭,而後輕聲低喝道。“好了,讓那個人進來吧。”
“好的。”哨兵沒有說是,而是說好的。
這個回答的不同,也說明了,對於趙元碩,哨兵隻是將他當成一個客居在這裏的人。雖然身份高一點,但是也並不會真的將她當作上級來對待。
“遲早我要將你們這些大頭兵統統拿下。”趙元碩作為政客,自然能夠從這些細微的細節裏察覺出哨兵對待自己和楊小天之間的不同。
相比於和楊小天之間的生疏,和自己這邊那就是疏遠了。
雖然都不親近,不過終究還是有一點遠近之分的。
來人很快就被帶了過來,趙元碩看了眼。雖然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人完全不同,是一個金發碧眼的高大白人,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的。
“你可以先出去了,麻煩了。”趙元碩對著哨兵點了點頭道。
“不客氣。”哨兵同樣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去。
“不客氣,看來趙先生在軍營裏的生活,可並不是那麼滋潤啊。”等到哨兵離開之後,那人的語氣就變得玩味了許多。和在營外那個恭敬的,彬彬有禮的人,好像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你是誰?”對於來人的調侃和譏諷,趙元碩也不生氣,他隻是輕聲低喝道。“克裏克斯是你的什麼人?”
“克裏克斯是我的首領,首領想要在這一次的白拉提節的時候,和趙先生敘敘舊。”
……
寫書真心聽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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