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司內,署長辦公室。署長海大衛看著桌子上厚厚的材料,這些都是從黑旗盟的畢家,宋家,羅家和墨家搜出來的。看起來,好像這些東西都是警察搜出來的,但是能夠爬到署長的位置,除了有家庭背景之外,署長的精明強幹,才是真正讓他可以這麼快爬到這個位置的原因。
畢竟在漁港,有背景的人可不隻是他一個。但是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一個小警員爬到署長位置的,卻也隻有他海大衛一個而已。
“雖然垮了,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麵前的材料實在是太多了,這些材料,大都是黑旗盟正在和做的生意夥伴的資料。以及他們如何和對方合作,彼此間的交易日期了,價格了之類的材料,應有盡有。
可以這樣說,除了現有的材料之外,黑旗盟甚至是將可以生產加工的廠地以及能夠生產進出口商品的工人都全部留在了漁港。
這一份大禮不可謂不重。
而且相比之下,毒牙的人在聽說了李曉寒死了之後,竟然直接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思,直接將全部的資料焚燒殆盡。
而斧頭幫同樣是這樣做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別。
相比於明顯不聽話的斧頭幫和毒牙,這麼配合的黑旗盟是真的沒必要趕盡殺絕的。而且現在黑旗盟的主要成員已經離開了漁港,這代表著,黑旗盟已經選擇放棄了漁港,放棄了和漁港政府爭鋒。
海大衛清楚,雖然黑旗盟已經垮掉了,但是畢竟是在漁港縱橫了超過半個世紀,力壓斧頭幫的漁港第一大幫派。如果真的逼的太狠了,一個歇斯底裏的黑旗盟,對於漁港的治安和經濟發展可能造成的衝擊,可都不是小事兒。
虞笙不愧是當年的漁港雙豔之一,她看似軟弱的行徑,卻讓漁港政府放棄了對黑旗盟的斬草除根行動。
當然,這也要感謝斧頭幫和毒牙的功勞。斧頭幫和毒牙餘黨的反撲,也讓之後一段時間內,漁港政府疲於奔命,根本無暇顧及黑旗盟了。
一直雖然被打傷了的老虎,殺傷力肯定遠不及全盛時期的水準。但是不管如何,老虎終究是老虎。真的逼的太狠了,單單是一次撲擊,就足以讓獵人吃不了兜著走了。
另一方麵,在從據點回來的路上,一輛的士的後排,一老一少正坐在那裏。
“受傷了吧?”年輕人臉色黑的嚇人,好像他才是那個應該生氣的人一樣。
“恩,小傷,沒事兒。”年齡差不多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陪著笑臉的說道。
“嗬嗬……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的吧?”年輕人冷喝道。“都已經告訴你了,你這身體已經不能再去打鬥了,為什麼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你不給我打個電話?你知道你這身體已經傷到了什麼程度了嗎?還和人動手,而且還是群架!打的挺爽的,是吧?”
“也沒有那麼爽了。”中年大叔滿臉“羞澀”的擺了擺手道。“畢竟身上有傷嘛,這也沒敢做什麼太大的動作不是?”
“嗬嗬……你還想有什麼大動作啊。”年輕人冷笑著看著中年大叔道。
“哪兒能啊。”中年大叔心虛的笑道。“這不是挺悠著的嘛。”
“嗬嗬……”年輕人冷冷一笑,不再搭理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心虛的笑了笑,見年輕人沒有反應,嚐試了幾下之後,也就放棄了繼續逗樂年輕人的念頭了。
時間漸漸的流逝,的士在漁港的道路上穿梭了許久,最終停在了楊小天開房的那個酒店裏。
“年輕人還是挺不錯的,知道關愛大叔啊。”中年人自然就是文叔了,而年輕人自然就是楊小天了。
“嗬嗬……”對於旁邊變著法的對自己示好的文叔,楊小天並不領情。
帶著文叔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楊小天敲響了房門。很快房間裏就傳來了一陣聲響,楊小天感覺貓眼黑了一下,卻是徐楠通過貓眼看了下。
“是小天哥哥回來了!”
徐楠的聲音,讓房間裏剩餘的兩個人的臉色卻同時一變——宋晴珊的臉上也是一片欣喜,而劉小聰卻是麵色一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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