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劍刺向黑人的腹。
“嗷!”黑人慘叫一聲,就驚訝的發現那柄劍已經切開了他的皮膚,刺入了他的腹中。
他一臉的痛苦,隻感到全身一陣無力而又疼的顫栗,整個人“哐”的一聲,好像被扔出去的沙包一樣,跌倒在機艙的地板上,他無力的閉上眼睛,腦海中的想法竟然是,自己一個外國人,為什麼會去幫漁港人爭取政治地位……
想了想,或許就是因為錢吧。
然後他就昏了過去。
以楊的醫術,一眼就能看出黑人隻是疼昏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
如果從醫生的角度來看,當務之急是給他做急救。
但目前來,肯定不能這樣做。
而且他還要雪上加霜。
隻見他用力一拔,就把劍給拔了出來。
黑人的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好像型噴泉一樣。
楊輕蔑的笑道:“原來你的血也是紅色的啊,我還以為是黑色的呢!”
他對旁邊一個中等個兒,寬寬的額頭,大大的鼻子,嘴巴稍闊,國字臉,看上去很有威嚴,好像官員一樣的人道:“去找點布幫他裹一下傷口,即便不能改變他的命運,起碼我們也盡到了人道主義精神,給他包紮傷口了!”
那個男人縮在頭等艙寬大的沙發裏,像膽怯的蝸牛一樣龜縮在殼裏,連頭都不敢露了,低聲道:“這……這好像不太好吧?我,我根本就找不到布啊!”
楊沒好氣道:“你撕自己的衣服不會嗎?”
“可……”男人戰戰兢兢的道。
“沒什麼可是,心等這件事結束後,我向別人爆料啊!看你的樣子也像是官員,這點勇氣都沒有嗎?還怎麼當官?”
完楊不再看他,而是對吳森道:“幫他把這個黑鬼也綁起來啊!”
此時也不用隱瞞了。
因為廣播已經響起來了。
“傑克,帶兩個人來前麵看看,好像出了點什麼事……”廣播者的聲音很是沉穩。
“噢,我聽到外麵有喧嘩聲,我得去看看,你們盡快來!”
廣播者把這句話完後,楊就聽到駕駛艙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艸!狹路相逢勇者勝!”楊給自己鼓氣,右手拿刀,左手順手從旁邊座位的桌板上拿出一塊巧克力,牙一咬就把包裝袋給撕開,大口咀嚼著,向駕駛室穩步走去。
程南蝶幾乎都要看呆了。
眾所周知台灣男人大多數都比較娘,有時話聲音是比女人還要女人,所以她何曾見過像楊這樣的男人。
此時楊的背影,看的她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隻覺得心中溫溫熱熱的,就好像一場蒙蒙春雨灑在幹燥的非洲荒原上一般,懷鄉的淚,在心裏慢慢的流了個滿山遍野,竟是舒暢得很。
在楊衝到駕駛艙門口時,駕駛艙裏的人正好也剛剛走出來。
“你!”他瞪大雙眼,滿臉驚駭,一副驚嚇過度的反應,卻再也不出話了。
因為楊已經一劍捅進了他的肚子裏。
生怕無法讓他喪失行動能力,還順勢在裏麵攪了一下,這個家夥即便今後被救活,恐怕也要切掉幾米的腸子,這輩子生不如死。
如此簡單,楊解決掉了頭等艙的三個人。
然後便大踏步的向駕駛艙走去。
“這位先生,大哥,等等我!”身後忽然傳來好聽的聲音。
楊扭頭看去,發現是程南蝶,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裏帶著濃濃的興趣。
“怎麼?”楊微微皺眉,在他眉峰的皺蹙之間,隱隱蘊藏著一股怒氣,“這又不是拍戲,你想幹什麼?”
程南蝶被楊嚇了一跳,表情驟然僵住,不過下一秒彎得像柳葉的細長眉毛就高高揚了起來,如黃鶯出穀般的嗓音道:“你去打壞人,我也可以幫你啊!”
楊勾唇深意一笑:“你能幫我什麼?”
程南蝶柔軟而冰冷的薄唇張了張,神情猶豫又好有道理一般道:“我……最起碼我可以幫你鼓舞士氣!”
楊如刀削的薄唇牽起淺笑,道:“那你就跟在後麵吧,不要亂動,注意安全!”
完也不再看程南蝶,就向經濟艙走去。
“耶!”程南蝶興奮的攥緊了白嫩的手,對吳森道:“胖叔叔,咱們一起去吧?”
吳森好像霜打的樹葉子一般,霎時無精打采地蔫了下來:“叫他就是大哥,我卻變成大叔,還是胖大叔……”
“哎呀,你真囉嗦,去不去啦?”程南蝶嗔怒道。
“好啦,好啦,去啦!”吳森故作無奈的道。
二人都沒意識到,他們現在似乎已經忘記了危險,好像楊站在前麵,就一點都不危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