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楊的臉色就有些臭了。
傅老知道楊的脾氣,他笑道:“辰辰,看看,你一句話把都生氣了,我告訴你啊,這子的脾氣可臭了,不高興時都敢給我甩臉色看!”
傅辰有些吃驚,敢給傅老臉色看的人,這是她見到的第一個。
她再仔細看了看楊,年紀不大,也不像是北京權利圈子裏的公子哥啊。
剛才聽爺爺的保健醫生和他聊,他爺爺也是醫生……
可這樣的人,為什麼在爺爺麵前,敢如此囂張呢?
“傅老,您別,我還真有些生氣!我過年推掉別的事就是來給您做手術的,不過如果您選擇別的醫生的話,我也無所謂,還樂得輕鬆呢,對不對?如果這樣的話,就麻煩你讓孫秘書幫我訂一張回藍市的票吧?北京太冷了,我也不想多待!”
楊幹脆直接就這樣了起來,他心中確實是生氣的。
這話出來,傅辰驚訝的合不攏嘴。
太牛了!
雖然楊頂撞的是她爺爺,但她心中的想法卻是如此。
“你看你看,兩句話不對路,你就生氣了!”傅老無奈的搖頭,“那隻是辰辰的一個提議,我有答應嗎?”
“好吧,算我有些激動!”楊道,“這樣吧,別管誰主刀,您明先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然後咱們先來製定手術方案!”
“行,就依你的去做!”傅老點頭滿口答應。
傅辰問道:“爺爺,那我的事!”
傅老擺擺手,道:“辰辰,爺爺這身子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是國家的!實話,你找個美國人來給爺爺做手術,爺爺心裏有些犯怵啊!”
傅衛東也讚同道:“辰辰,爸這話的也對!你應該想一想!”
傅辰不服氣的道:“這又有什麼?醫者父母心!而且這種事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會動什麼手腳的!”
“那總歸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吧?”傅衛東辯解道。
“哼,不理你們了!”傅辰罷生氣的跑了出去。
楊看著傅辰的背影,隻覺得這女孩挺好笑的,脾氣也是挺衝的。
“嗬嗬,見笑了!”傅老衝楊笑了笑,“辰辰她爸媽從工作就忙,基本上就是保姆帶大的,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所以保姆對她都是言聽計從,根本就沒有忤逆過她的意思,也正是如此,才造成了她現在的性格!”
楊點頭:“我明白,這就是典型的從缺愛!”
“呃……”傅老沉吟一聲,“話雖是這麼個理,但你直接當我麵這話,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哈哈!”楊笑了笑。
“對了,我前段時間就想問你了,一直沒抽出時間來,我問你啊,這個動作要怎麼做才算完成度比較高?我做出來後,總覺得不像你做時那麼的行雲流水!”傅老忽然開始請教起問題來了。
楊道:“你先做一遍給我看看!”
於是傅老開始按照之前楊教他的保健操做了起來。
“不,這裏應該這樣,稍微收一些,然後呼吸保持住……”楊對傅老做著指點。
二人聊的很盡興。
期間段景瑞和傅衛東都先後告辭了,隻有孫啟陪在一旁,負責端茶倒水和做一些瑣碎的事情。
想來人的機遇是很重要的,孫啟做的工作,是個人基本上都能勝任,但就因為孫啟服侍的是傅老,所以他的級別高,而且人脈也廣,出去都是別人求他辦事。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後,傅老打了個哈欠。
楊見狀道:“那我先告辭了,我坐半飛機也挺累的!”
“行,孫,你帶去客房,收拾幹淨搞的好一些的客房啊!”傅老吩咐道。
“嗯,保證完成任務!”孫啟大聲回答。
然後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道:“傅老,我住外麵賓館就行了吧?”
傅老搖頭笑道:“這要是讓人知道我請人來,還讓他住賓館,我會被嘲笑的!聽我的,這裏也沒外人,就住客房好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楊應了聲。
跟著孫啟出了門,楊就看到門口候著的穿著服務員服裝的人走了進去。
顯然是因為傅老現在年事越來越高,就必須得讓他身邊有人二十四時不停的陪著才行,避免發生什麼意外時沒人能施救。
楊問道:“要不要先去剛才的花廳把行李拿一下?”
孫啟笑道:“不用了,一會兒咱們到了客房之後,會有服務員把行李給你拿過去的!”
楊點頭,就跟著孫啟走了。
從外麵看,這個院子並不是很大,但裏麵布設精致,曲廊回旋的,竟是給人很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