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這些，楊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笑道：“咱們六點十分開始的會議，現在六點三十結束，效率還是挺高的！行了，散會，如果誰還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私下裏和我交流！”
大家紛紛離場。
顯然沒人準備現在和楊交流，什麼都不懂呢，來找楊，豈不是找虐啊。
不過出了辦公室，他們卻是又聚在了一起去吃飯。
當童欣發微信給楊，拍了一桌子菜肴時，楊也很無奈，這就是當領導的代價啊，無論關係再好，下屬們出去聚餐，總歸是不能帶你一起去的，不然會渾身不自在，想什麼話都得在腦子裏轉一轉才能，忒累了。
吃飯不是目的。
他們在一起吃飯的目的還是在討論論文的事。
不過不同於白的迷茫，現在的他們每個人都精神亢奮。
雖論文不能當場就帶來很直觀的價值、利益，但起碼這是一項榮譽，出去“我在國外某某期刊上都有論文發表”，這就是逼格啊。
而且學術圈裏的地位是怎麼來的？
不斷的發表論文就是最初的步驟，隻要你的論文發表的足夠多，引用你論文的人足夠多，你自己就會變成大牛，然後逐漸就成了學霸、學閥之類的存在。
本以為這個夜晚是屬於孤獨的，但楊接到了萬高卓的電話。
“，這件事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萬高卓開門見山的道。
“嗬嗬，對你有幫助嗎？”楊問道。
“簡直是太有幫助了！”萬高卓感慨萬分道，“我以前在段柏、遊鴻雪哪裏裝孫子裝的再厲害，都沒有你出馬厲害！”
楊鬱悶：“瞧你這的，好像我裝孫子比你厲害一樣！”
“哈哈，口誤，口誤，我是你醫術厲害！”萬高卓確實是感慨萬分，別看他有錢，但在段柏、崔風華這些人麵前，根本不敢有任何脾氣，都是別人什麼，他就聽什麼。
對比之下，楊因為有醫術傍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嬉笑怒罵皆自然。
沒有對比也就算了。
對比之下，萬高卓才發現自己這人生算什麼啊？
根本沒有楊過的開心。
他以前是準備讓自己兒子讀商學院，今後繼承家業的，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就繼承家業有什麼用？還不是裝孫子陪這些官員？喝個胃出血，吃到想吐？
他決定讓自己的兒子去讀醫學院，學不好，腿給他打斷！
萬高卓非要來請楊吃飯，是要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楊坳不過他，道：“吃飯就算了，請我喝茶吧，叫上傅哥，去你家聚一聚！咱們聊聊！”
“行！”萬高卓立即點頭，這正合他意。
傅來西也不是那麼好約的，不過一聽楊也要去，傅來西就立即有時間了，晚上去萬高卓家裏聚會。
打好電話後，萬高卓就出去買茶葉去了，既然物質上楊不需要他什麼回報，那麼茶葉一定要好的才行。
晚上在萬家三人喝茶聊，倒也自在。
楊忽然想到，自己的寶堂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改造改造，他覺得現在來寶堂消費的人吧，來了就按摩，按摩好後就走。
雖也賺錢，但總覺得和自己建設寶堂的初衷有些違背。
自己的初衷，寶堂應該還要有一定的社交功能，類似於西方的那種會所，畢竟能夠掏得起會員費的人，都是一個層次的，如果隻是起到按摩理療功能的話，似乎有些浪費，而且是讓用戶的體驗粘度不足。
“想什麼呢？”傅來西見楊心不在焉，就問道。
楊笑了笑，道：“我不是有個寶堂嗎？”於是他就把自己的想法了出來，完後又補充道：“我現在的想法還比較感性，沒有成邏輯，腦袋裏就隻有那麼一個想法，但沒有完整的套路！”
傅來西笑了起來，指著萬高卓道：“老萬不是在這裏嗎？在經商上他是一把好手，你拿不準的地方，不如直接請教他好了！”
“哎呀，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楊恍然大悟，對萬高卓：“老萬，我可得請教下你了！”
“請教不敢！”老萬連忙謙虛道，“但我覺得以我多年的眼光來看，幫你改善改善應該還是可以的！”
“那也行！”楊笑著道，“我知道寶堂現在是有問題的，業務太單一，但我就是拿捏不準應該怎麼去改善，直到我今來這裏喝茶，我就想啊，想讓來寶堂消費的客人都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關鍵是要舒服，當然，這種舒服是綠色健康的，就比如咱們現在，三五好友相聚一堂，喝喝茶聊聊，讓思維碰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