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楊和潘瑞廣夾著杜友斌坐在後排,依然是魏華涵開車,警花坐在副駕駛。
杜友斌忽然覺得有些奇怪,皺眉問道:“我怎麼覺得,好像隻有我一個人被逮捕一樣!”
眾人聽到這話都笑了起來。
這笑聲讓杜友斌更疑惑了。
楊問道:“你不會到現在還沒明白吧?”
“明白?”杜友斌疑惑的問楊,“明白什麼?”
“真笨!唉,竟然會被你這種人給騙了,智也是夠蠢的!”楊感慨了一聲,轉而看向杜友斌,獰笑道,“那就實話告訴你吧,潘瑞廣早就把你們給賣了,現在明白了嗎?”
杜友斌驚訝的張大嘴巴,扭頭看向潘瑞廣,難以置信道:“你,你竟敢出賣我們?你家人不想活了?”
“呦嗬,老潘,他在恐嚇你呢,能忍嗎?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反正要是換我,我起碼給他倆大耳光!”楊這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潘瑞廣確實是很憤怒,這夥人不但要讓自己去頂罪,而且拿自己家人威脅自己。
聽了楊的話,他當即甩起手臂,“啪”一下打在杜友斌臉上,然後不做停留反手又是一巴掌,“啪”的一聲。
杜友斌的臉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
魏華涵在前麵笑道:“哎哎,我你們悠著點啊,真打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人家律師問起來,我不好交代啊!”
潘瑞廣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要出了事,你們直管是我打的好了!”
楊歎了口氣:“老潘啊,要不怎麼你也是實在人呢?魏哥這話哪裏是在怪你打人?他是在怪你沒找對方法啊!”
“啊!”潘瑞廣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魏華涵笑道:“就你子鬼主意多,好,既然你了,我就教老潘幾招,聽著啊……”
於是警車直接停在了一個書店旁邊,讓後魏華涵指使者潘瑞廣進去買了本厚厚的電話簿。
又路過五金店,買了把錘子。
把電話簿墊在杜友斌的胸口。
然後用錘子打在電話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杜友斌立即慘叫了起來,渾身還都在扭動,求饒道:“別,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我誰也不會的……”
“這樣打不會有傷痕嗎?”潘瑞廣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嗬嗬,這其實是用衝擊波傷人的,據最早是蘇聯那邊用這法子……”魏華涵解釋道,“這錘子打過去,衝擊力是直接打在人體內的,是內髒被衝擊,但不會在體表留下痕跡!”
“那豈不是……受內傷?”潘瑞廣問道。
“對啊,但受內傷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咱們隨便找個垃圾桶把書和錘子丟了就是了,死無對證嘛!”魏華涵無所謂的聳肩。
楊笑道:“老魏啊,我再次確定,你這貨太陰險了,我今後一定不能得罪你,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魏華涵連忙叫屈道:“地良心啊,我這是豁出命來幫你,你還這樣我!”
眾人都笑了起來。
唯一笑不出來的就是杜友斌了。
車沒有直接走,而是向潘瑞廣家的方向開去。
楊對杜友斌:“你們不是安排人了嗎?我看看警察親自去找他們,他們敢不敢動手!”
杜友斌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自己父親布置的手段,都被楊一一破解了。
而且關鍵是,父親還不知道這些事。
他有種自己這回要災的預感。
“對了,,你這次太衝動了吧,直接踹了杜痕,不怕他找律師告你啊?”魏華涵問道。
“愛咋咋地!”楊無所謂的聳肩,“他們找人堵我,就差跑我頭上拉屎了,我還能再忍啊?那再忍下去不成烏龜王八蛋了嗎?再了,想告我,也沒那麼簡單,實話告訴你,哥們現在可是軍籍了!”
“我去,真的假的?什麼情況啊?聽你上次挺威風的啊,還有直升機接送,我一直想問你來著!”魏華涵一臉八卦的問道。
楊自然是三分真三分假帶著三分吹的了起來,這也不算吹牛逼,就是瞎扯嘛,誰聊不誇張瞎吹?
大家也就聽個樂嗬。
杜友斌彎著腰蜷在座位上,不敢動彈,不時的求饒。
嘴上雖是求饒,他心裏卻在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暫且讓你們得意,等我緩過勁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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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花園。
杜痕當然沒傻到以為自己一番恐嚇,潘瑞廣就會聽命照辦,他做事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態度,隻因為他一切都從實際出發。
那邊警察剛走,杜痕就撥通了電話。
“老板,放心吧,我們一直在外麵守著呢,那婆娘今壓根就沒去上班……行,明白,一會兒我就把人給您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