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點名的潘瑞廣“啊”了一聲,一臉疑惑的看相杜痕。
杜痕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潘,實話我對你有點失望,按理你也是經驗豐富的老工程師、老項目經理了,我就是衝著這一點才把你請來的,但你看看現在……當然,我也知道這不能全怪你,但你是項目經理,你得擔起這個責任是不是?”
被在大庭廣眾之下批評的潘瑞廣覺得臉上**辣的,他心想我是工地負責人不假,但工地上我了算嗎?別又杜老根了,就你大兒子杜友斌也三兩頭瞎指揮,我能行嗎我?
但他知道現在也沒法言語什麼,隻得低頭甕聲甕氣的:“是!”
“嗬嗬,我也不懲罰你,你接著好好做,咱們將功補過,行不行?”杜痕做出大度的樣子道。
潘瑞廣還能什麼呢?隻能點頭“行”啊,但肚子裏就好像吞下了好幾隻蒼蠅一般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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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還以為有多難審呢,我告訴你啊,手段都還沒用呢,他們就全部什麼都招了!”
電話中魏華涵笑的很是爽朗,由於新聞跟進的作用,這個案子他不但受到了市局的嘉獎,省廳那邊也打電話過來進行了口頭表彰。
在醫鬧問題很嚴重的今,門頭溝派出所在對待這種案件上做出了很有表率作用的舉動。
而且這個案子做的很好,製服了行凶者,又沒有打傷行凶者,一些被境外勢力花錢培養的律師、大v、公知們,也找不到好的點去攻擊,隻能是偃旗息鼓。
楊也很開心,:“招了就好,這次應該能定成鐵案吧?”
“絕對的,上麵都打了招呼!不就是個資本家的走狗嗎,簡單輕鬆隨意!”魏華涵的信心十足。
剛掛斷電話,傅來西也打來了,他道:“我今就要回省裏了,在南湖待挺久了,晚上到我爺爺那吃頓飯去?”
傅來西這個人雖然一直都挺別扭的,但其實為人還是挺不錯的,關鍵時刻也挺楊。
楊也沒含糊,道:“晚上吃什麼?”
“我哪知道,廚子做就是了!”傅來西完才笑了起來,“我你這人也有意思,我請別人吃飯,別人那都開心的不得了,誰關心吃什麼啊。你倒好,先問吃什麼!放心,委屈不了你的嘴的!”
楊道:“那能一樣嗎?他們是求你辦事,自然是開心了。我又不求你啥事,幹嘛要讓著你啊?”
“得,您別讓著我,我讓著你還不成嗎?”傅來西笑道,掛斷電話後他心想也許就是楊這種情緒狀態,自己才會逐漸和楊產生了友誼吧,沒有任何利益勾結,很純粹的友誼。
晚上到了傅老那裏,傅老就抓著楊問趙根柱的事。
這件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楊就一五一十的了出來。
“這群資本家,才改革開放多少年,就忘記自己也是窮苦人家出身了?賺著那麼多錢,工人受傷了也不負責,這種沒有良心的企業,在我看來就不應該讓他存在!”
到憤怒處,傅老像個孩子一般拍著椅子扶手道。
這一幕讓傅來西很是驚訝,這還是印象中那個冷靜睿智的爺爺嗎?簡直就和一個毛頭子差不多啊。
於是他問道:“爺爺,要不要我去打個招呼?”
傅來西看了看楊,道:“先不用,我看看這孩子怎麼處理這件事!如果對方做的實在是無法無了,你再出手!”
“行!”
“你繼續!”
楊點頭之後繼續,心想有傅老在這裏打保票做後盾,什麼杜痕之類的,都是土雞瓦狗啊。
聽完楊的敘述後,傅老道:“,你知道現在的輿論形勢嗎?”
“輿論形勢?”楊疑惑的問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關係暫且不,咱們就隨便聊聊!”傅老道,“前段時間有個犯毒癮的罪犯拿著砍刀追砍警察,然後被警察一槍打死的事,你知道嗎?”
楊連忙點頭:“我知道,死有餘辜!”
傅老讚同道:“是這樣啊,但卻有那麼一群人,領狗糧的人,什麼警察草菅人命,明明可以打腿製止對方行動能力的,為什麼一定要打死,他們光指責警察,卻不去想想,警察已經負傷了,手槍打移動目標,哪裏有那麼大的精準度?指腿打腿?當人人都是神槍手啊!那咱們的基層警察也不用巡邏了,就去靶場練槍吧!這有可能嗎?”
狗糧?
楊微微一想,就明白了,這裏的狗糧應該是指拿了境外勢力的錢吧。
他點頭道:“確實是如此,不過現在人也不好忽悠,我看過他們的微博,下麵的評論都是罵博主傻的,所以我覺得這應該沒啥問題吧,大家都清楚,他們這評論是沒用的!”
傅老卻是一臉嚴肅的搖頭:“不!不是你想的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