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曉鶴疼的都不出完整話了,他斷斷續續的道:“疼……疼……一定……是他動……的手腳!”
楊不樂意了:“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好吧!我又不是神仙,也不是巫醫,哪能碰碰你就讓你疼的下不了床?再了,你剛進來就肚子疼,怎麼又能怪在我頭上?我們這裏可是有監控的,心我告你們誹謗哦!”
吳記者也是不知所措,他和連曉鶴是大學同學,畢業後靠著連曉鶴家的關係進了報社當記者,雖是哥們,但實際上在連曉鶴麵前地位是要稍微矮一些的。
他拿不定主意到底該怎麼辦。
這時連曉鶴咬牙道:“走……扶……著我,去……看別的……醫生!”
“哎!”吳記者連忙答應下來,去扶連曉鶴,卻發現這樣不行啊,自己這身板,能扶的動連曉鶴嗎?於是道,“等會兒啊,我去借個輪椅!”
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連曉鶴和楊二人了。
連曉鶴咬牙切齒道:“姓,姓楊的……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動的手腳!”
楊歎了口氣:“你還是別話了,聽你話我都覺得費勁!”
完他站起來走向連曉鶴,在連曉鶴耳邊道:“連公子,你是我動的手腳,你有證據嗎?這可是一個講究證據的年代啊!”
完他嗬嗬輕笑,坐回了位子,悠悠道:“你們盡管去看別的醫生,不過能不能奏效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保證,聽我的,依照我的去做,絕對是能治好的!”
完他就閉口不再言語了。
這時吳岩也推著輪椅奔了進來,把連曉鶴抱到輪椅上,又氣喘籲籲的推了出去,推出去後還打電話喊道:“喂,是魏醫生嗎?哎呀,我是報社的吳啊……”
看來這是找關係好相熟的醫生去給連曉鶴看病了,當記者的人脈就是廣,三教九流似乎都能認識幾個。
楊的笑容逐漸變冷了。
他自信這個穴位在整個南湖市沒有人能夠解開,不過穴位畢竟是用手點的,十來個時後就會自動解開。
他琢磨著,等有空的時候,要去找些草藥,配置出一些藥丸來。
這些藥丸都是古籍上的,功效類似於金庸《鹿鼎記》裏的豹胎易筋丸,隻不過沒有那麼神奇罷了,但不定時服用解藥的話,也是會讓人生不如死的。
當然,要做到這一點,很多西藥、化學藥物都能夠做到。
但草藥去做的最關鍵一點是,即便去抽血化驗,或者排泄物化驗,也是化驗不出什麼結果的,隱蔽性是相當的強。
※※※※※※※※大約過了一個時,吳岩推著連曉鶴又回來了。
連曉鶴此時已經疼的渾身發抖了。
吳岩也跑的渾身是汗。
見到楊,連曉鶴不由想起那個魏醫生的話。
魏醫生也是一院的醫生,還是內科的專家級醫生,當得知連曉鶴的身份後,他就給連曉鶴做了詳細的檢查,還親自帶著連曉鶴插隊去做了b超和。
做完都不用像別人那樣等半個時,當場就能通過電腦看結果。
結果就是,一切正常。
魏醫生對此也是一籌莫展。
待到聽吳岩起事情經過時,魏醫生先是一愣,接著問道:“哪個姓楊的?急診科?”
“對,好像叫什麼楊!”
“哎呀,怎麼是他!”魏醫生一拍大腿。
“怎麼?您認識他?”吳岩問道。
“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魏醫生作為內科專家級醫生,自然是參加過蔣英的會診,現在那一幕他還是曆曆在目呢,畢竟敢於,不是凶殺紀錄片……
下午楊沒有班,正在家裏惡補新番呢,卻接到了羅飛的電話:“楊醫生,晚上聚餐別忘了啊!就在銘酒店!”
與此同時,黃鵬宇找到了符琳的老公魏成強,十年前混過社會,現在在一個區旁開了家煙酒店,兼做些信用卡套現養卡之類的生意。
見麵第一句話,黃鵬宇就問道:“知道為什麼符護士長要和你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