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完後小心的壓平翻過的褶皺,也去取了紙筆沉思了一下隨後在上麵落下幾個字,寫好後瞥了一眼大步走來的林瑾隨後不著痕跡的放回原位。
等林瑾急匆匆的走進來找那人的時候完全沒有發現某人的動作,一見麵就開了口道,“昭宴,你今日怎麼看得這麼晚,子敬他們幾個都等呢就差你了,說好的今日在學堂裏湊合湊合吃怎麼也不能少了你不是。”
邊說著林瑾一手搭在洛昭宴肩上,洛昭宴看了一眼肩上的手嫌棄的一撣,瞬間還搭著的手立馬從肩上滑落。
來人也就是林瑾一副受傷的看著洛昭宴,嚷嚷道,“昭宴不要那麼小氣好不,不就是搭個手嗎,再說了我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憑我們的情誼要不要這麼嫌棄我,好歹我也是鴻文學院的前五十甲。”
聞言洛昭宴猛地回頭看了林瑾一眼,隨後笑道,“就你寫的那些東西竟然也能在前五十之內該說是夫子閱卷時眼神不好還是你瞎貓撞了死耗子。”
林瑾一聽頓時跟炸了毛的貓一樣不服的叫道,“什麼叫我進了前五十甲之內不是夫子眼神不好就是瞎貓碰死耗子,洛昭宴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咱倆絕交。”
走出藏書樓的洛昭宴停住腳步後頭兀自還在說的林瑾一時不察頓時一頭撞在洛昭宴的胸前。
頓時被撞得一痛的林瑾趕忙捂著自己的鼻子,一股溫熱的濕氣從指間緩緩劃過,滴滴鮮紅地落在地暈開一朵朵鮮豔的花來。
洛昭宴一看就知道自己這發小從小就不能被磕著碰著的毛病又犯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就是紙做的一樣說他比女兒家還嬌貴還在那反駁,看看又流血了,這次是鼻子還不知道下次又是什麼呢?
雖是這樣想著但是洛昭宴還是扶著林瑾去找了大夫,在那看了一下說是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要注意不能亂碰亂跳。
看了大夫又仔細的檢查了幾遍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洛昭宴這才鬆開扶著的手,自己一個人往學院走了去。
卻不知後麵的林瑾衝著裏麵的大夫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隨後扔掉一個軟趴趴的東西快步追著洛昭宴去了。
草安堂的大夫也是這附近有名的馮老大夫晃著腳慢慢悠悠的走到林瑾丟掉東西那裏從地上撿起一個微小的魚膜,放在眼前仔細看了好一會才笑出聲來。
路過的夥計看見馮大夫發出爽朗的笑聲不由的插了句,“馮大夫,今日怎麼有高興的事?”
馮大夫回頭見是堂裏最勤快的小趙,笑著指著手裏的東西道,“那還不是這東西,騙人騙到這兒來,怪不得什麼問題都沒有還要我配合著打掩護,也不知林瑾要幹嘛?”
小趙聽了也品出其中意思來,不過看剛才另外一位公子的氣度更甚那位有傷的公子,也不知是誰,馮大夫見了卻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緩緩地開口道,“小趙你知道鴻文學院吧?”
小趙立馬打起精神道,“這南楚誰人不知誰人誰人不曉它是我南楚第一院,又有太祖題的匾更是受世人推崇,連我嬸嬸的兒子都想要去呢,不過這又與剛才那人有何關係?”
“兩人都是鴻文院的學生,不過受傷的那人是前五十甲的林瑾而另一個嘛卻是裏麵的甲字第一,鴻文學院第一人也不為過。”
小趙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遠去的兩位翩翩公子,自己竟然見到了榜首第一等回去一定要說給嬸嬸聽。
而洛昭宴卻是不知後麵的談話,直直的看著眼前圍在一起一副好奇不已盯著自己和林瑾的幾人瞬間自己就想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