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原始不,好樂隊
9我與女鬼的一@夜@情
萬虹的一句話,把新樂隊名的含義定位的非常準確。我笑著對他們說:“還是人家教育工作者有學問。用最簡短的語言就把我改名的意圖說清楚了。”
紀圓笑著說著風涼話:“這和學問沒關係,應該叫夫唱婦隨。”
我說:“你們以後要在這個樂隊混下去,就都得用這個名。難道你們都是我媳婦?”
魏勤說:“從你當主唱的那天起,我們就都當上你媳婦了。”說著就把他的腦袋靠在了我肩膀上,我笑著躲開。魏勤繼續說:“以後你睡覺,我們幾個抽簽決定誰陪你,可不能再讓萬虹一個人霸占你了。”
萬虹知道這是紀圓挑起的事端,為了轉移目標,笑著對她說:“紀圓,要是你抽到簽,牧凡就要獨守空房了。”
紀圓說:“怎麼又轉到我身上了?”
牧凡在一旁嘟噥道:“我天天都獨守空房。”
我們楞了一下,都大笑起來。
晚上我們沒有回家,為了省錢在附近的一個村口,買了幾斤包子。這裏的經濟水平是名副其實的兩極分化。在這個小區周圍,是一些破破爛爛的村落。這裏也經常出現,寶馬車和馬車一起等紅燈的情景。
我們在廳裏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議論著侯為奎的遭遇。大家都很可憐他,但也紛紛表示無奈。三斤包子不到10分鍾就一掃而光,但是我們的聊天一直持續了近兩了小時。隻因從文全屁股下發出的一聲巨響,才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巨響過後是撲鼻而來的屎臭。我們紛紛捂住鼻子,皺起眉頭。文全的臉上沒有一絲愧疚,抓起手紙直奔廁所。
我們每個人都點了一根煙,隻是為了掩蓋文全留下的那股濃重的味道。一根煙還沒抽完,魏勤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捂著肚子向樓上的廁所跑去,屁股在他跑動的過程中不時的發出“嘟嘟嘟嘟”的聲響,就像一台奔馳的拖拉機。
這時我們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應該是包子的問題。大家的手都按在了肚子上。眉頭緊鎖。大廳裏也不時的傳出“嘟嘟嘟嘟”的放屁聲。萬虹轉身進了房間,我斷定她是因為臉皮薄,不好意思在我們麵前放屁,所以躲在房間,偷偷的放。
紀圓一邊肆無忌憚的放屁,一邊大聲的催促魏勤和文全。牧凡顧不上自己身體的不適,用手捅著紀圓,小聲的告訴她要注意小節。紀圓根本不吝這個,大聲的嗬斥道:“我肚子疼,拉屎拉不了,還不讓我放屁啦!”
萬虹一會從房間裏出來,臉上已經掛滿了汗珠。看來是憋的不行了。我們幾個也都快堅持不住了。紀圓不再放屁,大聲的叫道:“你們倆在裏麵過上日子了!我都快拉褲兜子了!”轉頭對我們說道:“我連屁都不敢放了,怕一不小心拉出來。”
我們幾個衝她點了點頭,表示都有同感。我向他們一揮手說道:“萬虹,你拿紙。你們都跟我來。”
萬虹拿了一卷手紙,不及細問,跟著我走出了房門。紀圓家的房子,在整個小區的最後排,緊挨著院牆。牆外是一條清靜的小馬路,過了馬路是一座比小土坡略高一些的小山。我們衡量山與土坡的區別就在於,上麵是否有樹。小山上起起落落著很多“小土坡”,形成了陰間的村落。我們顧不上害怕,衝到小山裏。脫掉褲子,盡情的釋放。萬虹已經憋到了極點,已經忘記了矜持。撲嚕撲嚕的第一個先拉了起來。為了不互相影響“屎性”,我們四個各自找了一棵樹後,解決問題。以相互之間看不見對方為準。其實我們並沒有刻意的安排,應該算是內心深處的羞愧感吧。我們幾個從小就是在單位宿舍的樓房裏長大。不像在城裏住的人一樣,天天上公共廁所。居然可以一邊拉屎,一邊注視的對方,聲情並茂的聊天。
雖然我們無法看見對方,但聲音還是可以聽見的。隨著撲嚕聲的密度漸小,就可以分析出,大家現在的眉頭也應該舒展開了。牧凡第一個拉完了,大聲說道:“你們完事了嗎?”
紀圓在我的右後方說道:“拉是拉完了,再蹲一會吧,都拉幹淨了再走。回頭那倆家夥還沒出來,咱們再想拉怎麼辦呀?”
萬虹在我的正後方說道:“對!鬧肚子是一陣一陣的,一會肯定還想拉。到時候……哎呦……”,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陣撲嚕撲嚕。
我笑了笑,拿了一根煙點上。猛一抬頭,嚇的我把手裏的煙扔在了地上。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屎上。在我眼前兩三米的地方,站著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看樣子20多歲,黑色的披肩發,擋住了半邊臉。白白的皮膚。赤著雙足。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我。我顫著聲音說道:“拉屎有什麼好看的?”
她仍然保持著一種姿勢,沒有語氣的說道:“你能看見我?”
我說:“廢話!我又不是瞎子。我問你看我拉屎幹嘛?”
她說:“你為什麼在我家門前拉屎呀?”
我說:“誰在你家門前……”,我的話沒說完,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轉過身一看,我正好蹲在了一坐墳前,嚇的我趕緊往旁邊挪了挪,說道:“你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已經語無倫次了。
她終於微微的抬起了頭,襯著月光我看清楚了她那張清秀的臉。隻是白的有些嚇人。她衝我說道:“你既然能看到我,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但你今天夜裏3點要來此地,我有話要對你說。你要是不來,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