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永年聽潘司令員這麼一說,臉色頓時大變,不過迅速的又恢複到冷靜,這才朝潘司令員道,“老潘,你這話,我怎麼沒明白什麼意思?”
潘司令員盯著汪永年看了許久後,這才微微一歎道,“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我隻想告訴你,你是軍人,是黨和國家的幹部,你不是某個人的私家傭人,我們的兵也不是某些人的私府募兵!”
汪永年一聽這話,老臉一紅,立刻就朝潘司令員道,“老潘,是不是聶天和你說什麼了,我不懂你什麼意思,你相信這個匪徒,卻不相信我這個老戰友,老下屬和老朋友!”
潘司令員沉吟了許久後,這才和汪永年道,“老汪,作為朋友,我也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吧!”
汪永年聞言臉色微微一動,剛要再說什麼的事後,潘司令員已經站起身來走出了辦公室,汪永年心下一陣詫異,這老潘是不是知道什麼事了?
想著汪永年立刻追著潘司令員走了出去,“我說,老潘,你剛才到底什麼意思?”
潘司令員回頭朝汪永年道,“有句話叫裝睡的人叫不醒,我言盡於此!沒什麼好說的了!”說完轉身就走。
汪永年則站在原地,盯著潘司令員看了許久,這才喃喃道,“這個老潘,到底知道些什麼?”
想著他覺得肯定是聶天和潘司令員說什麼了,隨即立刻又去了禁閉室,到了門口,就朝門口的士兵道,“把聶天給我帶出來,現在就把他送走!”
幾個士兵立刻打開了禁閉室的人,進去後就把聶天的手銬解開,隨即押著他就出來了。
聶天走出來後,看是汪永年,不禁朝他一笑道,“汪副司令員?羅首長對你又有新指示了?”
汪永年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立刻朝著聶天嗬斥道,“什麼羅首長?胡說八道什麼東西?現在我們把你轉交給京城的市局!上車吧!”
聶天隨即就被士兵押上了軍車,汪永年立刻也坐到了副駕駛上,說了一聲開車。
車子開到衛戍區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大門卻遲遲不開,汪永年讓士兵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一個士兵下車後,去了門口的保安室,沒多一會就又回來了,隨即就朝汪永年彙報道,“他們說潘司令員有命令,今天誰也不許離開軍營!”
汪永年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親自下車去保衛室的門口說道,“你們看清楚了沒有?我是誰?我是汪永年,京城衛戍區副司令員汪永年……”
保衛室的士兵立刻給汪永年敬了一個軍禮後,卻朝汪永年道,“對不起,汪副司令員,潘司令員已經下達了命令,如果沒有他的命令,今天放走一個,就軍法處置我們,要不您去和潘司令員說一聲,讓他給我們來一個電話,我們即刻放行……”
汪永年盯著保衛室的幾個士兵看,隨即微微一歎,他明白,為難這幾個士兵沒用,他們也都是聽命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