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走了過去,端起紅酒杯後,就朝著洪硯手裏的酒杯碰了一下,隨即一口將紅酒喝光。
洪硯不禁愕然地看著聶天,卻見聶天喝完後便看著自己道,“怎麼?不是要喝酒麼?”
洪硯喝了一杯後,這才看著聶天道,“你說你想通了一些事?說吧!”
聶天這時道,“我決定把手裏的名山股份都轉讓給你!”
洪硯一聽這話,眉頭不禁一皺,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呢,不禁問了一聲,“你說什麼?”
聶天則朝洪硯道,“你不是對名山有興趣麼?我決定把名山的股份都轉讓你給!不過要按著股票市場的價格購買!”
洪硯這時卻笑道,“你說錯了吧,你手裏哪來的名山股票,所謂的遺囑還沒有生效呢!”
聶天則朝洪硯道,“你應該比聶終南和聶五嶽清楚,他們想要把股份拿回去的機會有多大,你會不清楚!”
洪硯則一笑道,“那也未必,如果是他們緊緊憑借他們自己的能力,的確是沒有什麼機會,但是問題是,我會幫他們!那就容易的多了!”
說到這裏,洪硯又給聶天倒了一杯紅酒,“而且聶終南和聶五嶽答應我,隻要我幫他們拿回他們的股份,他們會半價賣給我,你說,我半價的東西,非要全價在你這買?”
聶天則朝洪硯一笑道,“半價?我怕你就算是全價,在他們那邊也買不到!”
說到這裏,聶天端著酒杯又喝了一杯後,這才點上一根煙,朝洪硯道,“你無非是想要恐嚇王國良,再去找人說服蔡書記和老法官罷了!”
洪硯一聳肩,笑道,“看來你對我的打算是比我自己還清楚!”
聶天則朝洪硯道,“蔡書記會不會幫你我不知道,但是四個人,隻要有一個堅持原來的證詞,就至少能保證股份聶終南他們暫時拿不走,我一定會跟他們對簿公堂,你也知道這些經濟案子,每個一年半載是斷不下來的,而你就更不可能半價收購了,按著你這麼著急的計劃,你不會是要登上一年半載吧?等一年半載之後,名山早已經落入吉克埃拉姆了!”
洪硯一聽到吉克埃拉姆時,臉色頓時一動,怔怔地看著聶天道,“吉克埃拉姆?”
聶天則朝洪硯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不完全是在名山身上,你真正看上的是吉克埃拉姆的礦!”
洪硯聽聶天這麼一說,頓時眉頭微微一皺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
聶天則抽了一口香煙後朝洪硯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對你沒一定的了解,我也不會再來找你了!”
洪硯盯著聶天看了許久後,這才問聶天道,“你還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