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武夷聽到這裏,又端起酒杯道,“我懂了,你就是叫我做一個甩手不問事的人,關鍵時候我給你撐下腰對吧!”
聶天點了點頭,“粗俗的形容,的確就是這個意思!但是……”說到這裏,聶天盯著聶武夷道,“你能做到麼?”
聶武夷端著手裏的玻璃杯一陣把玩,他此時雖然明白了聶天的意思,但是正如聶天說的,自己能做到麼?
他就算在傻也知道,這其實看似簡單,卻是意見知易行難的事,這牽扯到方方麵麵,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在最後需要站隊的時候,那是需要勇氣的。
需要他站隊的時候,也就是說明到了“四爺黨”和“八爺黨”競爭最激烈的高潮時候了,那個時候,自己的站隊,尤為重要,站對了才能做一輩子的逍遙王爺,站錯了隊,那可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聶武夷知道聶天最後問自己的這句能做到了,其實就是在問他有沒有在最後選擇的勇氣。
他盯著聶天看了許久後,終於一咬牙,朝聶天正色的道,“人生總是要做一兩次生死抉擇的,這一次……我可以相信你一次!”
聶天聞言一笑,立刻端起酒瓶,給聶武夷斟滿了啤酒,隨即和他碰杯道,“我可以保證,你的選擇是完全正確的!”
聶武夷拿著酒杯,盯著聶天看了許久後,也並沒有喝手裏的酒,反而是放下了酒杯,朝聶天道,“聶天,按理說我是可以相信你的,但是……你應該也知道,人嘛,都是自私的,要我相信你,你也的給我一點相信你的理由吧,你也應該清楚,當年父親做生意,名山因為三十多年前的事故問題,導致那會的老爺子常年在外麵奔波,母親也因為這樣,最後病死了,是大哥又當父親,又當母親把我帶到了上初中的,這可是怎麼都不能忘記的感情……”
說到這裏,聶武夷端著酒杯把黑啤一口幹了,隨即又自己斟了一杯,低著頭道,“這種感情你能懂吧?”
聶天則端著酒杯和聶武夷的酒杯一碰,自己也幹了一杯後,抹了一把嘴巴這才朝聶武夷道,“我懂,我也有一個大哥,你們至少還有一個父親呢,我當年是父母雙亡,完全是靠大哥把我拉扯大的,因為帶著我,還導致我大哥三十好幾的人,今年才娶上媳婦,這種感情我怎麼可能不懂?”
聶武夷聽聶天這麼一說,不禁多看了聶天一眼,點了點頭後朝聶天道,“你懂就行了!”
說到這裏,立刻又說道,“是啊,等名山的形勢好了以後,父親也常年在京城了,我們的日子是好過了,但是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日子了,大哥進入名山後,深得父親的重用,而我,多少年都是這麼下來的,永遠就是大哥的跟班,大哥是有野心的,但是這也正常,他畢竟是父親的第一個兒子,家裏的長子,中國的傳統不就是長幼有序麼?”
聶天盯著聶武夷看了許久後,這才說道,“你和我說這麼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