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帥立刻拍著胸脯保證說道,“天哥你放心,這裏就交給我了!”
徐偉康和吳延暉則問道,“那我們呢?”
聶天則和兩人說,“你倆要去保護別的人!”
說著就和王國良告辭道,“王大夫,你有事就和我這位朋友說,他就代表我,隻要有任何危險,活著你感覺到危險,你都告訴他!”
王國良立刻和聶天道謝,臨走前聶天把楊帥拉到一邊,低聲和楊帥道,“這次的任務沒有底線,來一個給我弄殘一個!但是暫時不要取人性命,這裏畢竟是京城!低調一點!”
楊帥聞言立刻一笑,“來一個弄殘一個還叫低調啊?”
聶天笑著拍了拍楊帥的肩膀,什麼也沒多說,就和吳延暉、徐偉康以及張誌國下了樓。
隨即聶天就朝吳延暉說道,“大暉,你就跟著張律師,張律師的安危我就交給你了!”
吳延暉朝著聶天一點頭道,“天哥放心,張律師少一根頭發都算我的!”
張誌國則朝聶天詫異道,“我?我就不用了吧?至少目前沒有什麼人對我不利!”
聶天則朝張誌國道,“當時我也以為他們沒這麼快出手,王大夫不還是出事了,防患於未然不是壞事,真要出事了,就後悔莫及了!”
張誌國聞言隻好點了點頭,隨即讓吳延暉開車送著他離開了王國良所住的小區。
徐偉康這時看著開遠的車,朝聶天道,“不用說,我是給你做貼身保鏢?”
聶天則一邊朝著車子那邊走,一邊和徐偉康說,“我還用的著你保護,你跟我去保護一位老爺子!”
說著聶天開車把徐偉康送到了退休大法官的那邊,不過不管聶天怎麼和大法官解釋,他都不要徐偉康,說就不信這個邪。
聶天也看出來這個大法官脾氣執拗,也沒多說,出了門,讓徐偉康暗中保護這個大法官,盡量不要讓大法官發現他。
至於湯金,他已經去了淮江了,聶天給阿福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在淮江那邊多照應著點。
而蔡書記,那應該是暫時不需要人保護的,畢竟洪硯背景再牛逼,也不會對蔡書記的人身造成什麼危險的。
這一點其實從他們對幾個人,都是區別對待的就可以看出來了,洪硯再厲害,也就是大不了在仕途上對蔡書記造成一些威脅罷了。
安排好這些後,聶天給洪硯打了一個電話,洪硯接通電話後,朝聶天一笑,“怎麼樣?兄弟,是不是想通了?”
“是啊!”聶天一邊開車一邊講著電話,同時點上一根煙,朝著洪硯道,“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咱們之間也就沒什麼藏著掖著的了吧!”
洪硯笑了笑道,“我不太明白你什麼意思!”
聶天則朝洪硯道,“聶五嶽和聶武夷以及聶終南應該已經都投靠你了吧,聶崇山的新遺囑你應該也知道內容了,就沒必要再隱瞞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