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亞又說了一遍,“他們隻給我們喝糖水,不給吃飯,看來是要關我們一段時間了!”
聶敬亭則朝露琪亞道,“你不是說他們會先放我走麼?”
露琪亞這時心下一動,朝聶敬亭道,“也許是我猜錯了,聶五嶽的目的不是現在放你走,而是要等外麵的事情完結後才放你,到時候在把罪名栽贓給聶終南,不然早就應該設計讓你逃走了!”
聶敬亭聞言一陣沉吟,良久後才朝聶敬亭道,“看來我們還是要想辦法自己逃走!”
露琪亞這時立刻讓聶敬亭和自己背靠背的靠著,伸手去摸索聶敬亭手上繩索的結,不過解了半天才發現是一個死結,想必自己這邊也是,頓時一陣失望。
聶敬亭此時失望地朝露琪亞道,“看來我們是跑不掉了!”
露琪亞聽出了聶敬亭語氣中的失望和害怕,這時安慰聶敬亭道,“放心吧,聶天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
聶敬亭則朝露琪亞道,“他估計都以為我已經到香港了,怎麼會想到我已經被抓到這裏來了?”
露琪亞則朝聶敬亭道,“我隻要沒聯係他,他應該會知道怎麼回事的,放心吧!”
聶敬亭已經不再說話了,她這時也隻能盼著聶天能早些發現露琪亞出事了。
而此時的聶天剛和張誌國去拜訪了退休的老法官,老法官的兒女都在新加坡,他的老伴一年前已經去世了,兒女正想讓他去新加坡定居呢,可惜老法官不想離開自己工作了一輩子的京城,正和兒女們耗著呢。
聶天則把聶五嶽他們可能對他不利的事說了一下,老法官卻冷笑道,“有種叫他們來,我孤家寡人的,怕他們什麼,我都七十好幾,半截身體入土的人了,還怕什麼?”
聶天本來是想借著他兒女要他去新加坡,直接讓他去的,可惜執拗不過老法官,隻好作罷。
老法官還朝聶天說道,“你放心吧,我眼裏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我一輩子就是執著這杆黑白分明秤的,我是絕對不受任何威脅的!”
聶天無法,最後和張誌國先離開,找機會再來勸老法官就是了,離開老法官家,聶天和張誌武就去了酒店,他倆約了名山的第二股東湯金見麵。
湯金比他們倆還要早到了半小時,已經點好了一桌菜,看到聶天和張誌國來的時候,立刻朝聶天道,“你就是聶天?”
聶天朝著湯金點了點頭,湯金是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看上去個子不高,身材有些發福,看上去和藹可親的樣子。
湯金則朝聶天道,“雖然我不在名山任職,但是你的事我倒是聽了不少,之前你可沒少攪合我們名山的事,石城的名山分公司直接就被你給攪和黃了……沒曾想你居然是老聶的兒子,這可真可謂是無仇不成父子啊!”
聶天這時朝湯金道,“我們這次找您的目的是……”
湯金一揮手道,“不用說,我知道……是為了遺囑的事吧!”